地一声,脚下一扭,鞋跟似乎是断了,方严不禁爆了声粗口,顾不得许多,脱下高跟鞋,一手拎起断底的鞋子,赤脚踩在已铺了一层薄薄雪粒的公路上,撒开脚丫子继续向前跑。
妈的,这样才够劲!
这一生中,他从未这样害怕,即使是在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