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鸟身造型,蒋敬璋仰着脖子打个嗝儿。“不行了,我得去放放水。我一个人的秦哥哥,您以后还是接着雕兔子吧。你抠个孔雀身子,差点把我吃成糖尿病。”
脚尖点地的钻进大堂客用盥洗室,站在小便池前差点尿出长江来;拉好拉链,抬手往额头上一抹,居然摸到一脑门的虚汗:“靠,看咱为大清国操劳到什么份儿上了,差点被尿憋死。”
前台员工交接班完毕,蒋敬璋抬手看表,已经是凌晨差一刻两点。一个哈欠没打完,脱口叫声:“靠,坏菜了。”工作的事情都记得一样不差,却忘了给员工宿舍打招呼留个床位。他师父驻店值夜班,用不上经理值班室。他这个徒弟要想打个盹,也不是绝对找不到地方,只不过就得去行李部或者保卫部中控室,攒着身子忍半宿。
正揉着脖子琢磨着去哪儿,手机在衣袋中又抖擞起来,显示是饭店总机号码,不用问半夜机叫的原因,肯定是黑桃K查岗。“盯着前台完成交班后,就回来睡会吧。”蒋敬璋真想对着电话喊:您就是非洲人民大救星。
“糊弄鬼子”似的冲完澡,蒋敬璋没等祁思源帮他擦干头发,就趴在枕头上睡得万事不知。更加不知道他师父盯着他,又好气又好笑的骂了句:“少心没肺的小狐狸。”
一早天刚亮,小徒弟被师傅起床气十足的轰醒了。揉着眼睛看四外,才明白自己夜里占了师傅的床;更加过分的是睡觉打把势,把师傅鼻子砸流血了。
蹦蹦跳跳穿好衣裤,蒋敬璋朝盥洗室喊话:“下次我和其他经理搭夜班吧。我在这儿,搅得您也睡不踏实。”——“到时再说吧。”祁思源冲了凉水澡裹好睡袍出来,回手示意徒弟快去洗漱。
盥洗室里又想起水声,祁思源才松了口气。要是被小徒弟看到师父支起小帐篷的模样,师父的尊严何在?这个小东西绝对是狐狸变的,偏就是在光线模糊可辨时,哼哼唧唧的踢被子,一丝不挂水光溜滑的滚到祁思源身边,师父心中的色狼当时就嚎叫起来。
最后一起到前台核查看完客房入住、结算数据,大夜班宣告落班。由于是周末没有部级经理会议,蒋敬璋可以不当班;于是刚走出前厅区,他就摘下名牌,捂着嘴打个哈欠。
“今天上午我也没什么事儿,带你去吃烤鱼吧。”祁思源很喜欢看蒋敬璋听说有好吃好玩时,表现出喜笑颜开的模样。
师徒俩换了自己衣服出来,又遇见了陈佳耀。看看祁思源又看看蒋敬璋,张嘴就叫小舅,问什么时候能和他一起吃饭。
“陈少的盛情我真是心领了。最近工作确实非常紧凑,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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