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窗边的狐狸在哼唧,祁思源猜他是解馋也解气了。便抬起头看过去,见他正盯着下面什么情形切齿发狠。“想骂脏话就骂出来,邪火闷在心里会得病。”
“那睡懒觉的傻缺正在出口验包呢。她要是长得再白点儿,我现在就追出去把她干了。尼玛一觉睡没了我好几万,我包个小影星睡一天也没那么贵呀。呜呜,月底还要给姥姥过生日买礼物呢···”蒋敬璋头顶着玻璃幕墙哀嚎道。——祁思源以一串咳嗽把喷笑掩饰下去,随后桌案一拍喝道:“小东西你还长本事了?!你听好了,让我听说你敢去眠花宿柳,我亲手扒了你的狐狸皮做围脖。”
蒋敬璋没答话,只是从嘴里顺出三个鸡骨头,随着他假作哽咽的嘴一翘一翘的动着。
祁思源捂住嘴压了半晌,才把笑声压下去。起身移向沙发上落座,沉着声音把徒弟叫到身边坐定,抽了两张纸巾让他擦嘴。“徒儿,好生听清为师下面的话。从今天起,只要不是师父领着,无论是谁、以何种理由向你塞钱送物,一分一毫都不许沾。几万块钱买了整个餐饮部的人心,够保着你往前走几年的。走出半年之后,真想包个影星陪你睡也不在话下。”——“师父您别逗我了。我没有追星的嗜好。”蒋敬璋仔细的擦着嘴角手指忍俊不禁道。
在前厅服务员面前,面沉似水的宣布了包括自己在内的责任人员处罚结论。走到传菜间捏个湿毛巾擦把脸,唱罢红脸接着演白脸。
刚走进后厨就被淮扬厨师们拖住。蒋敬璋朝着淮厨们作了一圈揖。淮扬厨师长塞过来一张卡,被他坚决的夹在握住的两个手掌之间。
“吴大厨、在场各位厨师,诸位的心意我领了。餐饮部是一个整体,前堂后厅相辅相成,已不仅是牵一发动全身,而是伤一处而痛全身。经理部会议后,祁总给我下了最后警告。他下指示说:如果整个餐饮部一直形成不了上下携手同舟共济的气势,还是目前一盘散沙的懈怠局面,必将成为困扰酒店发展的最大桎梏;同时也证实他用人不当、识人不明。那么最终结果是他代表酒店决策层痛下杀手,解散餐饮部单独外包餐厅。我想问诸位,这是大家想要的结果吗?吴师傅如果是为周全一时脸面,非要我接这样东西的话,那么我把卡收下,保全大家的面子,下午就脱工服走人。估计卡里的钱,我和我姥姥吃一两年白饭不成为题的。诸位看这样行么?”
蒋敬璋环视了所有厨师一遭,推开淮扬大厨攒着卡的手。“我今天把话和大家也说得够明白了。我年轻,承蒙祁总提携信任,阴错阳差的坐到这个位置上;日后仰仗诸位帮衬辅助的地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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