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难怪你瞧不上擦粉画眼儿的,原来兜里存的这个,比别的都鲜灵。”
“那是。为兄的专业就是调养人。要是在我手上还把人养得象‘狼积德’似的,那不是砸自家的牌子吗?”祁思源搅合着锅里的米粥,逗着贫嘴收了线。
【狼积德形象…骨瘦如柴毫无油水,狼见了没有食欲,干脆权当行善放过不吃了。】
模模糊糊听见卧室响起一声叫,想必是徒弟醒了,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碰到痛处了。关火盖盖,他故意趿拉拖鞋走回卧室,见床上的小徒弟正趴在床边愣神儿。看到师父进来,就此印证了脑子里的结论,脱口念叨了一声:“操···怎么这样了?!”
祁思源哈了一声,靠在卧室门上,抱着肩反问:“那你以为呢,这个屋里应该有个大胸长腿的小影星?为师倒不是拿不出这份钱,但我这人护短。一手养大的孩子不能给别人摆弄。”说罢走到窗前拉起卷帘,将室内袒露在阳光之下。如释重负般兴叹道:“带徒弟和带孩子一样都是操碎心的事。衣食住行全要想到管到,到了闹春年龄还得教他打飞机。嗤,约炮服务送货上门……操蛋到家了。”
念叨完牢骚话,祁思源从玻璃反射中看到,小徒弟蠕动着缩回被子里。他也不想催促,从卧室柜里拿出内衣、棉T恤,和一条深色的松紧腰带休闲裤放在床边,便举步又进了厨房。
盛好两碗粥放上高架餐桌,祁思源捡了背朝卧室的高脚椅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提高声音:“慢慢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出来吃早点。你昨晚上和谁喝闷酒去了,销售部的还是餐饮部的?”问罢低头吃饭,还是没指望他能回答。
终于伴着声音光线变化,小徒弟费力的坐上对面的位置,松了口气回答:“我没出去喝闷酒。昨晚下班我去建功大街,转了会儿书店,在华宇购物中心一层冷饮茶座,遇见了迪厅waiter朱安和他女朋友;聊了几句···然后···喝了瓶啤酒就出来了···”
“不想了,吃饭吧。”祁思源把酱菜碟往徒弟手边推了一下。“吃完饭你给sara打个电话请一天假,让她及时知会几个中西餐厅经理一声。上午经理会之后,我去餐饮部替你看一下。你今天就呆在这,哪都不许去。我把你的电话转移到我手机上,你打完电话就再去睡会儿吧。”说话的同时祁思源把蒋敬璋的手机也推过去。
祁思源快速换了衣服,检查好手上携带物件,终于抬头看向餐桌;蒋敬璋双臂架着身体,还在数着数的吃粥。祁思源知道他此刻必定是一团乱麻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