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您。——由于是内线电话说话不好太随便,祁思源呼呼的喘了几口气,狞笑道:“好,关照同志们先稍息,为师这就下来检阅军容军姿。”
蒋敬璋放下电话哈哈大笑,夹着logbook跑回办公室,快速换衣服打卡溜号。
绕到酒店前门时,恰好一位身穿宝蓝色裙式风衣的女士,从酒店出门抬头正看过来,开口叫道:“小蒋,你刚下班?”来人正是祁思源的前妻郑颖。
蒋敬璋循声看去眼前也是一亮,走上前应声道:“师母,好久不见。您还好吧。”——郑颖微微一笑道:“我已经不是你师母了。还是改口叫郑姐吧。怎么,你这么晚才下班?听说你升职了?”
蒋敬璋对这位很有闺秀风姿的前师母很有些好感,因此不做调侃照实答话:“是呀。新职务要熟悉的事情很多,必须加把劲边学边做;不能给师父丢脸呐。”
“祁思源真是有识人慧眼,收了个好徒弟。”郑颖嫣然笑赞道。随即抬手看了表,改口寒暄:“不早了,你还要赶车吧。咱们改天见面再聊,我们公司就在附近,以后会面聊天有的是机会呢。”
蒋敬璋也客套了几句,便摆手再见然后快步跑出路口。看了下时间估计着赶不上回家的末班车,于是伸手打车直接回家。路上接到师父的短信,问他在哪?他回短信说在公交车上,已经快到家了。手机就此沉默了。
有句名言叫: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第二天上班一到前厅,前厅部经理丁戈就把蒋敬璋拉倒柱子后面;指着酒吧方向:“看见最外座位上那位女神了?今天一大早就来了,指名道姓说要投诉你。我糊弄半天才松口说,除非你来了之后当面去和她道歉。不然还要黑桃K出来说话。你瞧怎么办吧。”
蒋敬璋伸头望了一眼,居然是昨晚“沧海一声啸”的老总女友。心间暗想,难道昨晚在丽正包房师父没把她摆平。嘬了半天牙,嘻嘻一串奸笑,拍拍丁戈:“哥们儿费心了。你没有白费口舌,是得好好哄着,说不准哪天就成咱的老板娘了。”丁戈闻言直拿脑袋撞柱子。
稳步走到吧座前,蒋敬璋摆足了温良端方之态,和颜笑问:“您好,不知该怎么称呼您,我是蒋敬璋。听同事转告说,您找我有话说。能坐下吗?一直未得请教贵姓,只听祁总叫过您的昵称,好像是QIAN字音,具体是哪个字?”
“庄阡,庄重的庄,阡陌的阡”庄阡被眼前言笑晏晏的帅哥晃得差点忘了词,连忙整顿思路。“昨晚我被吓坏了,失眠了一整夜;脚扭了衣服也脏了。最严重的是,由于你们设施提示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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