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司机胖杨把他的车送到住处小区地下车库。他和徒弟要先去某处办事开不了车。和师父面对面换衣服时,蒋敬璋向师父请示,元旦之后能否准他几天假,陪姥姥一起出去参加宋叔和妈妈的婚礼。
祁思源用斑马纹围巾挂住徒弟的脖子勾到眼前,啼笑皆非的笑道:“哎呦喂我这傻孩子哟,怎么一阵阵的尽犯二呢?你姥姥去参加婚礼,那是娘家妈聘闺女;无论是里子面子都应当应分。你去算哪门子的事儿,当儿子的往外嫁娘;说出来多难听啊!你真有心祝福的话,为师帮你拍段视频发过去,又有理儿又有面儿的,趁早别去添堵!”
祁思源原想调侃两句,不料偏就踩了狐狸痛脚,蒋敬璋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声音一下高了两个八度:“您就别再恶心我了行吗!我今晚已经够难受的了。要按您刚才说的这样,以后连亲娘都不要我了!”嚷完了转过身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祁思源瞬间反应过来,吴老太太在秋天的茶文化节时,明白告诉过他:璋璋在内心里最怕被亲人抛弃。而他刚才只顾嘴上痛快,却把一个事实很残酷的摆在他眼前。他连忙将徒弟搂在怀里,也不管他赌气挣扎,不迭声的哄劝道:“师父要你!一声‘师父’不是白让你叫的,为师到任何时候都不会丢下你。”终于徒弟缓缓抬起手,把住了横在身前的环抱,祁思源感觉得到,有滚烫的泪滴在他的手背上。“过了阳历年,给你妈妈和宋叔准备一段欢欢喜喜的祝福语,师父给你拍段喜庆的视频传过去。然后你就和为师回家见公婆去,好不好?”
衣袋中手机震动,很好的岔开了蒋敬璋的情绪。他拿出电话发现是程喜燕的手机号码,与此同时身后的祁思源也看到了屏幕显示,径直伸手按了扩音对讲。得到应答后,程喜燕略显惶恐的探问:她马上也下班了,如果蒋sir还没离开酒店,是否同路一起回家?
随着程喜燕的提问,祁思源稍一歪头,张嘴叼住了蒋敬璋的耳朵,咬得他差点喊出疼来。“抱歉,燕姐。我今晚回不了姥姥那边,要去朋友那里找些资料。我···要赶时间,先挂了啊!您别咬了行吗!”收线同时蒋敬璋挣开师父的控制,揉着耳朵嚷起来。“幸亏没有绿芥末和豉油,不然我这两只耳朵都能被您生嚼了。”
祁思源等徒弟换了衣服,故意拉着他从前厅走处酒店,伸手招过出租车把徒弟顺进后座,接着自己也挤进去。
“程喜燕对你有心思吧?我劝你别若即若离的拖着,成与不成的,给人家一个明确答复。这种事起先搞得越模糊,到后来结愁越深。”——“那我就···”蒋敬璋转头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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