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脸在看红酒的牌子;陈佳耀伸手就把盘子全端了过去,象征性的客气一句:“你吃别的酒菜吧,这也给我了啊。”然后就唏哩呼噜吃的热闹非常。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陈佳耀把空碗摞在一起,喘了口气叹道:“操,一盆鸡蛋面居然就让我吃爽了,说出去谁信呢。蒋敬璋,我感觉自己现在是真有点喜欢你了。”
蒋敬璋拿掉舌头上的花生红皮,冷冷笑道:“你们这帮非权即富的傻缺二代,不过就是投生个好人家。锦衣玉食惯了,见了粗粮反倒嚷嚷着绿色食品有益健康,其实就两天半的新鲜劲儿罢了。你们他妈凭什么就说‘喜欢’这两个字?!别说那些脑残的废话了,我做了两人份的面全被你一人吃了,你不得先谢谢我,先把这杯干了吧。”
陈佳耀二话不说抄起酒杯就把闷了一杯,看着蒋敬璋倒酒,他抓了一把干果在手心里捻着,掩饰着感慨道:“自从我妈死后,我还真是有好多年,没吃过自家厨房里做出来的饭了。我奶奶和我妈死不对付,我妈就很少能有机会做饭给我吃。她又是爱生闷气的人,生生把自己气死了。我早就忘了她做饭的味道,只记得‘吃到肚子里暖和’这个感觉。哎,有钱能有什么了不起,买不着亲妈做饭的那种味道。”说完捏起杯子又闷了一杯酒。
陈佳耀自己斟上了酒,又从身后提出一瓶,摸起开瓶工具割开封套。蒋敬璋摇摇头,抬眼见他开酒的架势难免笨拙,干脆伸手接了过去。只听他继续自说自话道:“我清楚自己是gay以后,就特别解恨。终于不用给老陈家传宗接代了!”
“所以你就无所谓的处理掉了章文娣的孩子?”蒋敬璋觉得喝进口中的酒,有股血腥气。——“操,那孩子没生下来是最好的。他对章文娣那种货色而言,就是一个会喘气的提款机,存在的意义还他妈不如我呢。我最不济也知道自己是谁留下的钟,可那孩子没出娘胎,他亲娘和姥姥就给他预定下一摞爸爸了。”
这样一个怪异的论调,把蒋敬璋笑得差点被花生米噎到。陈佳耀见他笑得哈哈哈,就趁机打岔说:你必须得敬我一杯酒,我没让你当上舅舅,还帮你挡开了许多绿盖子姐夫,你就念我的好吧。
“别自己吃独食,拿这个去给你后面那位看家的叔叔尝一口。”蒋敬璋捏起一块肉肠塞给陈佳耀,支使他去喂陆龟。手上一转却把肉肠掉进陈佳耀的杯子里。——“难怪都说‘车船店脚衙,无罪都该杀’,你丫嘴真损。”陈佳耀嘴里虽然骂着,也还是用筷子夹出食物,搁在了陆龟嘴前面。蒋敬璋则趁机把几粒干果皮洒进自己的杯子。
待陈佳耀回过头,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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