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达给四个餐厅经理,要他们及时落实。
“这不是陈少么?近来你可是少见呢。”转过脸来,祁思源好像刚发现在身后座位上还坐着个活的,因此很是惊喜的问候道。——“祁总好。”陈佳耀呲着白牙笑得烂漫,并朝着空座位上伸手相请。“有意请您喝杯茶,不知可赏脸?”
“还有工作,改日吧。”祁思源趋前一步和陈佳耀握握手,“陈少若不急着走,稍后去中餐厅,品尝新推出的风味饺子宴吧。吃饱饭不想家。我先少陪了。”刚抬腿走了两步,兀然刹住回过头叫了陈家耀一声:“哦,陈少。我刚得到信息,经常到我们这午夜茶座叫佳音的女郎,血检查出了HIV阳性。这之前,你包了她多久?还是留点神的好。”
祁思源临出门特意抓了一块湿毛巾擦手,甩手摔进楼梯口的垃圾桶。然后大摇大摆走进室内电梯,合并了电梯的玻璃幕门,却不按选层按键。有滋有味的看着酒吧范围内忙乱骤起。
黑桃k丢下的诈弹显然足够唬人。陈佳耀登时就傻了,对着蒋敬璋百口莫辩。近处刚过来做过服务的waitress吓哭了,一个劲儿问向周围念叨着:“怎么办?会传染的···”。被她一咋呼,刚刚所有过来说过话、伸过手的人,都有种如临山崩地裂的震惊。
蒋敬璋捏了捏眉心突然喝道:“哭什么?!亏你还自吹潮流达人,到现在连HIV传播途径都没搞清楚。你不要在这影响到客人,还不到后面去!”随后走到陈佳耀眼前,缓下音色关照:“你要是没有其他事儿,就在这坐着等我下班;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反正这些我自己也能整理了。”
陈佳耀摸过手包、车钥匙,虚脱了一般站起身,看看四周各样含义的眼神,笑得比哭都难看:“我还是先走吧。你能给我留面子,可我也得知道要脸···我···过几天给你打电话。”
接连数日阴冷温度连降之后,直到这一天傍晚终于压下了一场雪。蒋敬璋巡检完各餐厅,又招呼过后厨几位大厨,回到办公室蹭着脚退下工鞋,从沙发后面拎出内衬短毛校靴,用一张画报纸当鞋拔子把脚塞进去。他提着背包,从后厨通道下来按指纹签退。
打卡室保安提醒他戴好帽子再出门,因为第一场雪不干净。蒋敬璋以礼称谢,随后用保安室内线给酒吧打电话,让当班waiter送两袋袋装速溶咖啡来。小保安感动得千恩万谢。
刚转到正门前手机响了,接起来没等问,就听到陈佳耀的声音:“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