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再跟我唱《斩马谡》。宝贝儿,我那是为给老顾撑面子,其实我早就想溜号了。咱不带急眼的哈,随为夫下去吃完饭咱就回家。”祁思源嬉皮笑脸的搂住蒋敬璋,凑近耳边调戏。“晚上好好给我家胖狐狸操演一把十八摸。”
蒋敬璋越发怒了,双手一挣。“找别的狐狸操演去,少拿我练手!”——祁思源险险脱手,忙又加紧搂抱“这辈子有你这条九尾狐狸就够我享一世太平了,还敢招惹谁去呀。回家我给你跪着都行,在这儿你给我留点面子。”
蒋敬璋长长吐出口气,撅着嘴咬了半天牙,最终把脸一撮点点头,默默跟着祁思源回到电梯前按键叫电梯。
当夜祁家小楼上,祁思源的房间照样是房门半掩。门内清晰的传出狐狸叫床声。祁思源好言好语鼓励着狐狸,携肩揽腕入腰围,却无需含羞带媚把灯吹;只要舒服就叫出来。狐狸抵御不住诱惑哄骗,反正眼下家里只有他们俩在,便是淫荡也是对自己男人发骚,就配合着师父的创意,把所有脸红心跳的体位、没羞没臊的动作都试一遍。
小狐狸稍微胖点之后,眉眼儿更妩媚更勾人;穿衣显瘦攥着有肉的身材也更有韵味,无论上下半身,只需一露白肉,就能令老爷们喉咙冒火胯间支帐篷。再配着天成好嗓子吟出一把好骚音,柔中带媚色,起伏而悠扬,高而不嘶哑,低中有转折,比流水板尾音拖腔儿都好听。孰道是挺枪刺破桃花蕊,就一定是不敢高声暗皱眉?六界内再没有浪过九尾狐狸的生灵,祁思源也无兴趣肖想其他肉味。
极尽酣畅之下,甚至连祁思源忘记准备润滑剂,他也未多见怪。四脚朝天的摆在枕被之间,满面春色梨花带雨的等着师父取润滑剂回来;继续伺候枕前欢娱。既然先贤们都有言道,人生得意须尽欢,那就花开堪折时须折。
朱景升一直带着耳机听交响乐,看到墙壁内电梯亮灯时,他抬手推开推拉门,从内取出加盖试管和一张字条。赫然四个字:再无下回。
春节之前,祁思源从党校结业,回来和狐狸、狼崽儿们团聚。说了一个消息简直比天雷都响,差点炸的蒋敬璋现了狐狸原形。几个月后他们将有个大胖闺女降生。
蒋敬璋气急败坏捶桌子,骂祁家老老小小一窝坏种,都是丧尽天良。吓得仨孩子搂在一起,把头钻进枕头堆里,撅着腚不敢吱声。
狐狸围着桌子转了N多圈后,突然戛然止步问:这回是谁的种?见祁思源瘪着嘴看着他,一脸死鱼不开口的模样。他不禁回想起,那次在祁家小楼闹妖当中,没有润滑剂的尴尬,原来是被祁思源趁乱取种;立时又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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