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冲击。
我的胸口真的一点都不疼,那块烂糊了的肉好象已经从我身上剁掉了,我还
是好好的。
“欧阳。”
我抬头,在绿色的大榕树下,看见被阴影遮盖的他,他穿着剪裁合身的礼服,
年轻而正直的容颜看上去充满阴郁而愤懑,为什么不呢?他有这个权利,有人活
生生从他手中夺去了他的最爱,十多年了,他总默默守护她,到头来,什么都不
配得到。
我看表,已经8 点30,雷煌还没有出现。我分不清自己的喜忧哪个多些。
“好了好了,相信我,秦展,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我拍拍他手,温暖的热度,他看我的眼神不见清明,只有阴晦,我坦然地接
受他的目光,在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不堪后,我还能放心大胆地承受男人的目光,
我实在佩服那神奇的药效' 自由自在'。
“我昨晚去找过你。你跑哪去?——”他突然笑了,径直比划上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