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
当他终于倒下,我才能看见他面前站立的人——你怎么能?怎么能?就在我
面前。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扑过去,抱着倒下的他,我用手盲目地去堵他的伤口,
好多血,他满身都是血,我满手都是血;他伤到哪里?他仍会对我笑说“二世祖”
吗?我看不清!眼里混沌一片,我还要眼睛有什么用?我一直有眼无珠——竟是
我害死我一直想保护的人,我现在就连他的伤口在哪都找不到,要我何用!
一片白花花里,他拉起没力气挣扎的我——“念念,是他疯了对自己开抢—
—”他很镇定,他一点都不慌,他要搂抱我。
“走开。”走开,走开。我一个都不要看到你们,你们都走开。你们再也不
要来打扰我们。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你是不信我?”他一贯骄傲难测的面目已经一点
意义也没有,我也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