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已经起了反应,“也好,等会你又要嫌热了。”
徐徐顺我腰线抚弄,他上瘾地用手指抠着我一条条勒骨,像小孩玩一样敲来
敲去,还不过瘾又利索爬到我身上咬起我鼻子,我摇晃脑袋却甩不脱他热热尖尖
的牙齿,此时他已经用起长长眼睛仔细研究我眼里变化,研究我是否表里如一冷
酷无情;真想骂他跟狗一样,尽管都是小幅动作,鼻子痒痒我皱起眉。
“别为我皱眉头,念念。”他抚着我额心,轻轻吻过去,“我不值得。”
我笑笑,虽然眼是只能看着他表情上却作出冷淡无谓——他两鬓果真白发很
重,用了太多心计他再早衰也是他活该。
春天的风静悄悄游荡,黑道上的大人物压着过气的大少爷,脸红气喘身体颤
动,他动情得比我厉害。很奇怪,突然想知道他那时蒙住我眼睛给我烙印时是否
也是这般表情。这样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