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如果是的话就好了……」他丧气地道。
「话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
雷豪宇欲言又止地犹豫了一阵子,最後还是决定问问看。
「可敬,假设你喜欢某个人,对他很好还真诚地向他告白了二、三次,但对方都拒绝你,而且给的理由可能还很烂。结果,有一天,他突然来找你,说他想通了,他好像也喜欢你,你会──」
段可敬抢答道,「虽然我是内科医生,不过偶尔也会想拿手术刀往人身上捅几刀喔。」
雷豪宇抹了抹脸,「我就知道……」
「可是啊,你就是要有被对方千刀万剐也要去见他的觉悟,」他说到一半,倏地想到什麽,摇了摇头道,「不不……你的这些觉悟与他被二、三度拒绝受伤的心情……这根本不能放在天秤上比较啊。」
「我知道……」雷豪宇的头垂得更低了。
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後,他知道他错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方式、观念与信仰是构成雷豪宇这个人的一切,有点在乎对方的心情都只是次要的东西,他无法改变自己去喜欢另一个人。
可是,当他差点失去Neil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先前无法剧烈运动、无法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时,他还可以生活,但是,没有Neil的话,就像胸口被挖空,他会不知道该怎麽让心脏继续跳动。
段可敬拍拍他的肩,「出院後就去找他吧,被动是等不到幸福的。」
「我懂,谢谢……」
「喔对了,别再把我误认为是小猫了。」
段医师临去前神秘一笑,「因为,猫走路是没有脚步声的。」
同时,病房外有个人影卒然无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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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雷豪宇在院长的『恩准』下得已出院。
这天二弟雷震宇刚好返乡,便过来医院载哥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