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il ;without causing it to move or wake up。(动物冬眠的时候,无论你摇它还是打它,它都不会醒,也感觉不到疼痛)”
“OK;sit down; please!”
(14)
下课铃响,我坐在位子上,回过神的时候,又只有几个扫地的同学,班上推行谁迟到谁扫地的规则,彼此都了解得不能再透,无奈地笑容,今晚似乎又只能啃面包了。
脑袋昏昏沈沈的,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子在钻,站起来的时候,一阵眩晕,栽回椅子上。
“怎麽了,安安?”
我摇摇头,趴在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香味弄醒,虽然头还是痛,但肚子更饿,不小的声音仿佛在抗议我有不公正兼蔑视其权利。
抬起头,“凌君。”
他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你要我说几遍才会记得,不按时吃饭对胃有伤害,会死人的。”
“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浪费是最可耻的事情。”
“得了,我吃还不成吗?”
菜很丰盛,食堂如果天天这麽为人民服务,校外的餐馆就没活路了。夹起青菜放进嘴里,果然,一点味觉也没有。其它的色彩鲜的东西也让胸口发闷。
凌君哭笑不得,“你再磨蹭,老左就来了。”
晚自习的时候有人吃东西,但绝对不能让老左看到,否则到办公室喝茶是免不了的,标准的法西斯独裁统治。
然此时,我实在希望老左快点出现,或者,干脆请假得了。
我英勇地捱过二节三个多小时的晚自习,饭盒原封不动地摆在那,打算在凌君看不到的时候处理掉,那家夥天天念叨浪费可耻,哪天买它几十个馒头,看他是撑死还是为信念牺牲。
和同样晚自习出来的邢碰见,又聊了几句,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昏沈了一夜的脑子吹或许吹了些冷风,莫名地清醒了些。
传达室里温度略高,凌君与老头有老交情,坐在火炉边烤著。
“还在这猫著?”
“等你呢。”凌君站起来,把位子让一半给我。
老头在里屋睡得正香,鼾声间歇隐约地传来。
我略微愣了一下,然後坐在他旁边。
“那个人……是罗芷欣的弟弟吧?”
凌君用双铁筷子,拨动著炉火,红的炭在其撩动下滚著,渐渐地,燃烧成灰。
我一句话也不说,是说不出,还是别的原因?总之是慌慌的,心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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