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传话的人,“对不起。”
“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恨恨地,很是不平。
“小龙女”看看他,又看看我,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
“走开啦,挡什麽路。”他推开我,拉著人走了。
我踉跄几步,倚在栏杆上站住,身体被人扶著,回头才发现是凌君。
我暗叹口气,凌君没好气地说:“看到我就这麽不爽呀。”
“讲什麽鬼话。”我心不在焉地答话,学校的鸽子在天上飞著,一圈圈地盘旋。
半夜,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惊醒後,手反射性地摸颈上的链子。这大概上无意间养成的习惯,如同信徒的祈祷,心便会平静下来。然而我怎麽也找不到,颈上空空荡荡的。
什麽时候掉了吗?会在哪儿呢?
我跳下床,跑出寝室,身後传来喊声,也顾不及了。
虽然有月光,但如何也看不真切,我蹲下来,在操场上找著。
“晏子安,你半夜三更爬起来做什麽?你这样会感冒的!”凌君将衣服丢给我,手电筒的光照在我脸上,他一下子安静了,也蹲下来,“你在干什麽?”
“不见了,链子不见了。”
“什麽链子?”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银制的,中午明明还在的。”
“别慌!”他抓住我,“说清楚,我帮你找。”
“找不到了!”我挣脱他,站起来,“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找到也没用了,一条破链子而已,我稀罕什麽?”
“是他送你的?”
我没有回答,凌君坚定异常:“来,我们找,一定能找得到。”
我扭头不去看他,“不用了。”
“怎麽不用?怎麽可以不用?找不到不就什麽也没有了吗?你怎麽甘心?”
“我不甘心又能怎样?你以前不就劝我放弃吗?”
“你──”
不甘心又能怎样?
我咬紧嘴唇,尝到了腥咸的味道,苦到了深点,痛彻了心扉。
请假条放在桌上,薄薄的,被冷风撩拨著,老左用书案压住,摘下眼镜,问我原因是什麽。
我请的是病假,晏子安请病假,并不是很稀奇的事吧。
老左似乎不打算放过我,说:“高三这个时候很关键,如果不保重身体会前功尽弃,但课也要跟上去。”
我暗自苦笑,这样的身体,就算努力又能干什麽?“我会的。”
“你去吧。”老左拍拍我的肩。
走出办公室,别班的老师正领著个学生进来,脸上带著伤痕,单薄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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