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的经过,没有谁开口。
“那天我去你班找你,看见伯父来了。”
父亲?
“听说是加拿大的签证已经办好了。”
加拿大……好像提过一次。
“你要走吗?”
走……
肩膀被抓住,激动的吼声,在耳边响著:“你说过永远不离开的,你答应过我的,为什麽你总是说话不算数?”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即使现在不走,明年我也会走。”
“骗子!你说谎!”
“我要考大学,不是吗?”
本地没有一所大学,最近的也要坐半天的汽车。
“可是……那也可以考邻县的,至少可以在省内……”
“我不会。”
他愣住,我重复著同样的话,“我不会再待在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不想见的人。”
邢的表情,陷入极度的茫然与矛盾。“那……也包括我吗?”
扭过头,不发一语。
值得一提的是,我离开的几天是属於上课的日子,这样的情况按条例大概归入“无故旷课”那一类。而且……
望一眼邢,“你又逃课了。”
他说:“我有特殊原因。”他凑近:“我对班主任说,哥哥病了,我要留地家里照顾他,那个老姑婆感动得快掉眼泪的样子,立马准了我半天假。”
呃……我哑口无言。
“所以你等会还要帮我圆个谎。”
他一副理直气壮心不亏的模样,让我对他班那位师者产生怀疑,这样的人她也信?
我试图向他说理:“邢,你知不知道什麽叫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已犯死罪的囚徒替人作不在场证明,谁信?
“不知道,我只听过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他说,“你就说病了住在我家,没请假是昏迷不醒就好了。”
语气掩饰不了的不快,怎麽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只好同意。
一抬头,校门口走出的人,是父亲。
见到了,他略点头:“回来了。”
不著痕迹地拉开与邢的距离,仿若无声地应著。
父亲说:“手续都办好了,过完年你就去加拿大。”
那麽……快……
父亲问道:“这两天都是和他在一起吗?”
我说:“不是。”
父亲冷冷的目光,射著我,“你自重一点,该断的断掉,去加拿大的事没得改变。”
“……我知道了。”
“你看看自己是什麽样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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