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的无聊,反正就算上课,大部分的时间心思也不在课堂上,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而是管不住。在家的话,清醒的时候反而多些,虽然要与小宝抢某只落入猫口的鞋子,或者吃奶奶做的恐怖到面抽筋的“大餐”。父亲的话,见不到是理所当然的。他很忙,我了解。
罗芷欣他们已开始了期未考试,听说是全市统考,作横向比较,即在巴掌大的地方夸耀自己省重点中学金字招牌的机会。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句话:“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那是政证老师说的。他是位很得学生喜爱的人,不像老左一天到晚地“打击”我们,更多的是鼓励。这是本班独有的风景,与症状国“大棒与金元”外交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总是尽可能地用他的新理念做教学实验(这让我们觉得自己很像实验室的小老鼠般“蠢”洁)灌输一些颇有点小资味道的思想。
然後,又想到老刘,爽朗而不拘小节的一位女老师。晚自习轮到她守班的时候,不像别的老师那样拘瑾。有时女生们在吃零食,邀请她的话就毫不客气,抓了一把笑得眉目和蔼的离开。这些老师大多数都有蛮“辉煌”的经历,不是得过什麽奖就是拿了什麽证,讲起他们的中学时代也是个个容光焕发,“得过年级第一”“全国奥赛拿过奖”,听得人目瞪口呆,心里犯嘀咕,为什麽那麽好的成绩却只当个小小教书匠,为祖国奉献大好青春,将国家集体利益摆在首位也不用这麽牺牲吧。
杂志上说,有人研究过那些成功人士往往是在班级排名在中游的人。对此老左的评价是:那些科学家每天吃饱总要找点事做,听听就好,放在心上的话就是傻子。闻者狂倒。
(28)
终於见到了父亲。他在研究著电脑里曲线的走向,全神贯注,就算此时A国扔下颗炸弹,相信他只会弹弹衣服上的灰尘,面不改色。我无意与他谈话,在门外站了一会,走下楼去。
奶奶在厨房里,我看见桌上的菜想大叫,理智敲醒了我。
记得曾经劝奶奶不要再劳累,她以不习惯为由驳回。事实证明当时的妥协是多麽的愚蠢。我打算把小宝抓下来替我吃掉。
奶奶说年夜饭都是这样,挑战胃的极限。揉揉眼睛,一点消失迹象也没有,我想逃。
奶奶逮住我,拎到桌边坐下,“难得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你还想开溜不成?给我乖乖呆著。”
我坐著数筷子,等到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开始的鞭炮声,父亲走下来,将件东西交给我。
护照。
我缓缓接过去,听他说:“那边是我的老同学,他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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