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老爷,您可回来了!呜呜……吓煞奴家了!”
“你这恶妇!”那玩老爷对着那妇人怒目而视,破口大骂道。
“我是恶妇?”那妇人好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般,茫然地重复一句。
几个仆妇迫于自家老爷在场,再不敢砸,只是瑟缩着看向自家夫人。
那妇人回过神来,冷笑这吩咐道:“给我砸,你们是我韩家的下人,怕他作甚?”
“老爷!”那珍儿眼见着自几几十年置办下的家当被砸得稀烂,不由得心疼道。
那万老爷扶着爱妾,怒道:“你这妒妇!”
“妒妇?”那妇人冷笑道:“向你姑母一样的妒妇么?”
“你?”那万老爷一听这话,气弱地瞪向那妇人。
“奴家自知有罪,即便是夫人打骂与我,奴家万不敢还口的,只是夫人又何必辱骂仙逝的姑母,令她老人家泉下不宁?”那珍儿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你这不贤的恶妇!”那万老爷闻言,护着怀中的人儿,恼怒地呵斥道。
那韩氏妇人恍若未觉,待见着该砸的都砸了稀烂,这才满意地说道:“你家深恨高家宠妾灭妻,今日,我韩氏芳华与你恩断义绝,想必也是能得,我们就此别过!”
那万老爷被妻子的举动惊呆了,一时竟忘了阻拦。
走着,那韩氏又顿了顿脚步,停了下来。
那珍儿如临大敌一般,往万老爷怀里缩了缩,占有地展臂抱着万老爷的手臂,同命鸳鸯一般抱在一起。
那韩氏冷笑道:“你不必如此,这个男人我不要了,白送与你!”
万老爷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