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忘,从没往心里去过。
他是爱过滕希文,可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就算滕希文这些年都是一个人,他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地以为他是在等他而春‘心荡漾。
曾经沧海难为水,更何况他有了顾怀安,也一直误以为可以和顾怀安一辈子。
人生就是这样,即使周围充满着康庄的大道的诱惑,自己选了某条路後就得坚定地走下去,直到发现这条路塌方了,那仍然坚持着不回头,还往一片废墟里寻找自己圣母一般的存在感就是傻‘逼了,活的。
晚上滕希文开车来接的他,和顾怀安约在了周律师的事务所里。
顾怀安早早就到了,原本看到苏放後的兴奋在看到身後跟的滕希文时僵住了,脸色风云变幻,配上他一看就没休息好的憔悴神态,极其好看精彩。
周律师宣读两人的财产分割协议时,顾怀安跟傻了似的什麽都没听到,等律师问他有没有问题的时候,才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看着苏放,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声音有些嘶哑,说:「苏放,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当然不能,他带滕希文来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被顾怀安恶心到,他太了解顾怀安了,这人上辈子就是张狗皮膏药,偏偏这辈子还想当个双面胶两边都有的贴,他不想和自己分手,必然死皮赖脸什麽都能使得出来。
可有滕希文在就不一样了,顾怀安不会允许自己在滕希文面前丧失风度,大概这就是所谓男人奇妙的自尊心。
「我要说的那天都和你说清楚了,并且不觉得我们还有什麽好谈的。你同意,就签字,不同意,我们接着协商或者打官司,随你选。」
「苏放你别那麽绝情,我们在一起那麽多年,我是犯了错误,但你难道连让我解释一句 机会都不给我麽?死刑犯都有上诉的权利,你就当看在顾羽的份上,再给我个机会,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我保证以後都不会再犯你的忌讳,你。。。。。。。」
苏放冷笑一声打断他:「顾怀安,你他妈当你是小学生做错题目还能拿红笔订正是吧?不好意思,我没空听你出轨的心路历程,你大可不必和那小男孩分手,他肯定比我懂得听你倾诉安慰你。」站起身来,冷冰冰地望着顾怀安:「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我来教你该怎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跟那小男孩儿上床前难道没想明白我会跟你分?还是你觉得我苏放能为了你顾怀安破坏自己的原则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呵,顾怀安,你到底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还是太看不起我了。」
他酣畅淋漓地骂完,忽然觉得自己他妈的今天答应来见他就是脑子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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