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缩吞咬。
听着爱人低低的闷哼,眉宇之间覆上了情动的色泽,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瑟缩和挺起,圈着他脖子的手臂让两人亲密无间,仿佛再也没有什麽可以分开彼此。
“滕希文,快点操我,我想要……”苏放受不了他的水磨工夫,迎着他的胯部凑上去让他更深地操弄自己,身体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进出的感觉温暖又刺激,尖锐而缠绵的快感一阵阵地贯穿在身体各处,头脑被撞击到晕晕沈沈,被抽插的地方被弄得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先前残留的润滑剂还是男人前一次内射而入的精液,来回间,扑哧作响,因为滕希文的缓慢攻势而更绵长不干脆,苏放觉得自己需要更酣畅淋漓的性爱,需要被男人狠狠地操到高潮。
他应该享有这样直截了当的快乐,因为干他的人明显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为什麽?让他们好好的熟悉下不好麽?”滕希文坏笑一下,故意压到底部,捻着他的前列腺,让苏放一个挺身,勃起的阴茎在滕希文小腹上蹭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要熟悉是吧?”苏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腿圈住他的腰收臀狠狠一夹,扬眉一笑,问:“够不够熟悉了?”
操,这骚货不被男人操狠了还不乐意了。滕希文被这麽一夹险些出了精,满头的汗,咬住他的嘴唇,再没客气,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两人昏天暗地地又做了两次,苏放的腰最後都抬不起来了,不得不粗喘着气求饶,滕希文边使劲折磨他边问:“不是着急着让我快点操你麽?”
“你种马呢!都几次了,我真不行了……”
“我太想你了,怎麽都要不够你,怎麽办?”咬着爱人的耳朵,从善如流地用力捣滕了几下,把身下的人再一次操到脚趾蜷起全身发红,双双又高潮了一次,云雨收散,才抱着温存,迷糊间间,苏放听到滕希文的声音又近又远。
“苏放,两个男人想维持稳定的关系比一般夫妻更难,可我们不一样,我们有足够的感情基础,我们深刻地了解彼此,我知道你所有的底线,原则,也知道触犯了它们你会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差点擦肩而过的遗憾让我们学会了更加珍重这份感情,苏放,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不和你再续前缘,你呢?」”
苏放没有回答,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笑着睡去了。
一年後
苏放在打包行李,他们双双辞了职,已经跟他的父母说好了,带滕希文去见他们,顺便把结婚,度蜜月的事儿全部一块儿办了。
“你觉得我穿什麽颜色的西装见你父母好?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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