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和那些在闪光下疯狂跳迪斯科、在暗巷里打架的人也没什么区别。
就像灌下一瓶啤酒和喝一杯百利甜一样,都是求醉。
毕竟从来都是寂寞的。
我再无所谓也不可能要和他们发生什么关系。
每次看见别人说什么欲望难耐,又说其实□只是一种发泄,以解决生理需求,我只觉得恶心。在保持无数肉体关系中寻求一份所谓爱情还不如去海南找冰山,谁他妈发泄的时候还在厕所里找另一半?跟盥洗室结婚吗?
当然这是文雅一些的说法。
杨扬曾说我这点很像女人。
他又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难道要找一个处结婚?
别要求太高了。
我无话可说。
除了凔濂,没人了解我心里的那种洁癖。
很严重,严重而执拗到神经质的地步。唾液,血液,皮肤,唇舌,我的脑中常常会浮现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纠缠,接触,交换,然后反胃恶心。
我一开始没想到凔濂是处男,只是在第一次做的时候很蠢地问了句,你是处吗?
问完我自己都要失笑,没想到他很认真地用不变的面部表情回答,是。
那种交缠的恶心感才减少大半。
调酒师递过来一杯酒,我却差点把它碰翻。洒出来的酒液红得像血一般,沾湿了我的衬衫。
调酒师有些埋怨地瞪了我一眼。
抱歉,我只是在这里看见了绝对不会出现的人。
远处,角落。那个人端着酒杯,和一个男人亲吻。
我苦笑着走过去。
“刘奕。”
他悠闲地结束那个吻,转过头来看我。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慌乱地推开怀里的人。
原本被他搂着腰的男人看我一眼,转身走了。
那是我永远无法摆出的姿态。随便,随性,随意。
“刘奕,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他一时无语。
我在他身旁坐下,要了一瓶50度Stolovaya。
他沉默地一杯杯喝完,速度快得让我直了眼睛。
我们谈着学校的事,过往的欢愉与悲伤却已被淡忘,同学劳燕分飞,风流云散。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总是很跩地不理人哎,要不是我主动拉近关系你现在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吧!”
“不,至少我记得你很爱臭美,比女生还爱用保养品。”
“别说了,天啊,少不更事,少不更事……”
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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