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
为什么在我想好以后的路时老来给我添麻烦?
我不怕世人非议,只怕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你在开玩笑?还是因为柳渊回来了?所以你不肯答应我?”
凔濂喘着粗气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上一件衣服就摔门而去。
我坐在原处想着那句让我不能理解的话。他说,柳渊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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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九 。。。
之后几天凔濂照常上班,回家,然而我总算能感觉到他情绪的起伏。难道吵架可以增加默契?
我恢复以往的蜗居生活,连续几天灵感狂涌,编辑连发电子邮件的时候都会附上星星眼状的图标,我朝着那个小人傻笑。
我不记得柳渊的电话号码了。我不是对数字个敏感的人,唯一记得而不是写在备忘录上的是凔濂的阴历生日。何况四年前柳渊离开,我删除了所有他的联系方式。
这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吧,一边希望他能够幸福,一边却又希望他一直不变。然而无论他过得如何,不主动同我联络我是得不到一点消息了。
我一直以为凔濂不知道我和柳渊的事。那几年他非常忙碌,公司的规模算是中上水平,故而平均三天就会出差一次。每次他会带回来一些礼物,我却清楚那些都是他的助理买的。他在出差的地方忙得脚不沾地,怎会有时间亲手挑选我的礼物。
那些东西至今都被我堆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上,每次我看着它们都会心生厌弃。有时候感觉情绪起伏不能平复,我会选一样特别公式化的礼物一点点敲碎它。
和柳渊渐渐熟起来后我稍微变得正常,于是剩下的东西幸免于难。我的床头柜上偶尔也会添一件柳渊送的东西。都不是太值钱的,我能够送得起回礼。我感激于柳渊的细心。同时又会不自觉地埋怨挑剔凔濂。
我知道这很恶劣。所以四五年前因为内疚与厌烦,我变得易发脾气,自虐倾向明显,常常无缘故地划伤自己的手指,然后在键盘上打字。有一次我甚至发现清醒过来后电脑上都是手指流的血。柳渊大概也是发现这一点才会选择离开。
尽管伤口很浅。可他是个很细心又温柔的人。
不可否认的,我以为我一辈子也不会再看见他了。我以为我们会很有默契地避而不见,因为我永远都会在这座城市,而他可以四处旅行,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然而他回来了。我不由猜测是因为他已经释然还是只想见我一面。两种猜测都让我烦恼不已,我怀疑我会被自己折磨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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