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同性恋的事情会被人知道,正在考虑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要怎样重新自谋生路——结果接到这本书的第一封读者来信看到“姐姐”二字被吓了一跳,才知道很多人误以为我是个女人。
没有辩白。误会就误会着吧,免得打破很多人心中的“家庭观”与“婚姻观”。
我已非那个会因外人的眼光或是为难而畏缩的人,看似锋芒毕露,实则胆小怕事。
我只是我而已。
有心则坚,无心则空。
只看你选了哪一样。
我所庆幸的,只是碰到了凔濂这个人而已。浮火散尽处,他仍在原地等待,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虚幻言语与真实生活的关系,是否真的——不可调和、不可重叠?
未必。
但求,我心匪石,此生不转。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要不要学学别的作者呢——撒花??
又看了一遍全文,总觉得这篇文章被我写成了纠结与反纠结的故事……而且原定小攻是凔濂的,可是,唯一一次亲热还是霂生在上面……
总之是完结了,从头到尾认真写完的,挺好。
之后应该,还会有几章番外?
24
24、番外一 。。。
我有一群哥们儿,都是围着我转的,然而他们总是比朋友差了一截。
倒是有个玩得挺好的小孩儿,叫沈暮生——看这名字起的,一叫出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没爹了,怪可怜的。我时不时给他点东西,陪他玩,渐渐的关系好起来,他还会来我家走走,至少没憋在家里憋坏了。
说回来。聂怜是个挺漂亮的女生,是那种面貌上看得见的漂亮。来的第一个星期就被评了校花,一帮哥们儿谈起来就跟说杂志上的女明星似的。
初中,男女处朋友是老师严厉禁止却在同学中特有面子的事儿。我想,一定要找,还得找最好的。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就对她留了心。
然而我第一次见到聂怜的真人,是在开学三个星期后,教学楼下面。我擦着香水——那个时候还是高级品。
我和一大帮哥们儿谈天说地,她和几个姐妹也嘻嘻哈哈地,两帮人就这么擦过去。她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手放在嘴唇上面一点,急匆匆走了,旁边一哥们儿说,哟,老大不错啊,校花看上你了。
我回头,带着几分信心,却看见她的几个姐妹大笑着打量我,脸上有些不屑与嘲讽。
我皱眉,却猜不出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看不上我?那刚才摆的什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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