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好的一套西装了,你要是嫌我给你丢人,你负责替我准备行头嘛。”对于我来说,时尚比政治经济学更难理解,再说我也不舍得花大价钱去买名牌。
瞿乃文显然是被我的无赖态度给逗乐了,他在电话里笑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才说:“宝生啊,我正在给“Savile Row”做市场推广计划,晚上你有空吗?我带你去,随便你挑,全部免费。”
“有空,当然有空。”我一口答应下来,这样的好事怎能错过。“Savile Row”是英国皇家御用裁缝,高级定制的代名词,据说在那里定制一套西服至少要十几万呢。
吃过晚饭后,我跟刘克克说待会儿要出门见个朋友,他冷着脸不理我,眼睛里满是讥讽。房东先生的态度虽然差劲,可好歹人家昨天救了我一命。所以我追在他身后讪讪地问:“阿克,要不要带凉粉给你吃?我知道有家老铺凉粉做得非常好吃。”
“廖家手工凉粉?”
“对啊,有好几种口味,要吗?”我问他的时候肚子里偷偷在笑。刘克克的体质怕热,所以每到夏季就特别贪凉,可这家伙懒,宁可对着墙壁流口水也不肯出门买。这个毛病我早就发现了,一旦他装酷不理我,只要说出“凉粉”这两个字,百分百有效。
“我要两大份。”
“好。别先睡了,等我回来带凉粉给你吃。”长毛怪真好哄,给点甜头马上就乖乖听话了。
我开着老甲壳虫来到中信城市广场,在位于顶楼的“Savile Row”中国公司门口见到了瞿乃文。他被我脸上的青肿吓了一跳,问:“宝生,出了什么事?”
瞿乃文虽然对我一直挺友善的,可我并不愿和他讨论昨晚的糗事,于是敷衍说:“昨天在酒吧遇到两个醉鬼而已,已经没事了。”
瞿乃文皱紧了眉头,眼角漏出一丝寒光,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时面带微笑的状态。他带着我刚走进店门,马上就有两个腰板笔挺、操着伦敦英语的男人迎过来招呼我们。其中一个大约三十出头,另一个头发已花白。瞿乃文先和俩人用英语交谈了几句,然后他们就一起转头盯住我看。
我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又因为来吃白食心里正虚,所以被看得好窘。似乎是瞿乃文提出了一个建议,年纪大的那个一直摇头,表示不同意,年纪轻的倒没怎么反对,只是饶有兴趣地从头到脚打量我。
瞿乃文拉着我走到一面大镜子前,一边滔滔不绝地吐出英语,一边在我身上比划。大意是说顾客们早已厌倦了拥有完美面容和身材的模特儿,他们认为那些昂贵的衣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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