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要求真的非常低,只要你肯给予哪怕一点点尊重,她们就已满足了。
晚饭时,我兴高采烈地宣布:“各位,这种情况要是能维持一年的话,我想我就有钱改建老屋,扩大诊所规模了。”
饭桌上的气氛本来极好,没想到我话一出口,刘克克忽然丢下饭碗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我不会同意你动老屋,老屋必须保持原来的样子。”
“我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了?”我觉得很委屈。刘克克这几天十分反常,对我忽冷忽热,时不时甩脸不理人。我陪着小心哄他,他却并不领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BB弹安慰我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我气鼓鼓地问:“难道是间歇性神经错乱?”
BB弹短促地笑了一下,低声说:“宝生哥,后天是阿克妈妈的祭日。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每年一到这几天阿克总会变得喜怒无常。老屋是他妈妈留给他的,所以阿克才会不让你动老屋。”
我吐了一下舌头,吓得不敢说话了。想一想,忽然觉得我这个人真是太恶劣,居然往别人的心口上撒盐,于是赶紧解释说:“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
BB弹朝我笑笑,脸上布满了宽容。他本来是个特招人疼爱的大孩子,总是用天真的面孔对待世人,不知怎么了,最近忽然就长大成熟了,越来越懂事稳重。
BB弹走后我很想跟刘克克道个歉,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办法,只好又开车去“廖家凉粉老铺”买了两大份。我端着凉粉小心翼翼地敲响了三楼的房门,“笃,笃,笃!”
没人理我,房东先生大概还在生气吧。我耐着性子再敲,还是不来应门。我心中暗暗生气,男子汉大丈夫为了点小事就学女人赌气,至于嘛。这么好吃的凉粉你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当我转身想下楼时,忽然听见屋里传出一声极为压抑的低吼。吼声中充满了痛苦,就像一只濒死的野兽在做最后挣扎。我吓了一跳,赶紧用力敲门,大叫:“阿克,你怎么啦?阿克!”
没有人回答我的呼喊。我瞧了瞧那扇门,幸好装修老屋时我为了省钱只买了便宜的普通枫木门,不算太结实。我退后两步,一咬牙,用足全身力气撞过去。
就听见“咔嚓”一声,门没事,我的肩膀倒差点脱臼,痛得我在原地嗷嗷乱跳。真该死!电视里那些一撞就开的房门显然都是假冒伪劣产品,导演误我。我抱住肩膀下楼,想打电话求援,却在一楼客厅的电话机边上发现了一大串钥匙。我想起来了,老屋完工后我曾把一套备用钥匙交给了莲蓉包保管,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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