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当我是什么人了!”我被他弄得有点不痛快,忍不住吼了起来。
刘克克看了看BB弹,然后两个人一起盯住我,显然是对我的激烈反应感到意外。我努力鼓起腮帮子,保持满脸的坚毅表情。估计当年江姐上刑场时也不会比我现在的样子更慷慨激昂了。
“真不走?”
“不走!”我回答说,“要是遇到一点压力就退缩,我还算个男人嘛,是男人就要迎难而上。”
“迎难而上?”BB弹被我的气势震住了。
我点点头,继续鼓劲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不信我们三个就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BB弹还是个孩子,果然立刻燃起了斗志,“宝生哥,我听你的。”
刘克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们,大摇其头说:“你们吧,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就别说废话了,赶紧过来一起想办法渡过难关。我有一个主意,你们看成不成……”
第二天防雷办、灭鼠办来人时,我、刘克克和BB弹三人,身着统一的黑色西服,宽大墨镜遮住半张脸,唇上贴着小胡子,脚踩木屐,手持日本长刀,在大门口列队欢迎。然后莲蓉包仪态万千地走出来,我们仨就一起躬身高喊:“大姐,早!”
不明白了?我告诉你,这是BB弹一个朋友的杰作。这哥们是搞电影化妆的,他建议说:“如今穿鞋的怕光脚的,要命的怕玩命的,不如你们吓唬吓唬那些龟孙子。”
这一招果然奏效。对方进门一看我们这台湾黑帮的架势,嚣张气焰顿时就没了。莲蓉包好样的,端足了架子,先把那俩人晾了好半天,才操着一口台湾语,发话说:“这里是偶一个朋友开的,各位如果肯给偶一点薄面,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报偶竹联帮猫姐的名字。”
我一听差点就喷了。莲蓉包啊莲蓉包,你学谁不好,偏偏要学这上流美的腔调。还有这台词,太耳熟,港台电影里比比皆是。幸好这俩货不知道,冲着莲蓉包频频谄笑。莲蓉包朝我点点手指,我赶紧走上几步,按照剧本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两佰元的红包送过去。
那俩人收下后,居然还朝莲蓉包道谢:“猫姐,您太客气啦。”我把肋骨都快憋断了,才忍住没当场笑出声。
糊弄完这两家,我和刘克克来到卫生署,这回不再低声下气地求人,直奔行政复议窗口。恶狠狠一拍桌子,冲里头那面瘫的工作人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