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全感?”
安全感?我扪心自问了一下。要说缺乏安全感,刘克克可能比我更甚。毕竟他是个彻头彻尾的GAY;而我只是“误入歧途”,随时都有可能抛弃他,和别人生儿育女去了。更何况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能施舍给你的。
想到这里,我转身说:“你也太损了吧。我只是想给你一次自由选择的机会。有你这么报复人的吗?姓刘的,我跟你说。下一回我要是再离家出走,你必须立刻给我追,然后跪下来求我回家。我不原谅,你就给我一直求一直跪。你要是再敢跟我玩冷处理,我就……就……”下面的话全都淹没在一阵唇齿相依的纠缠中了。男人嘛,比女人少了八分之一的DNA,属于进化不完全的生物,一感动就容易冲动。两个人扭着扭着,就倒在大床上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我继续经营着我的小诊所,生意时好时坏,业绩跟深圳市扫黄打非工作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因为有“粉红联盟”的女士们帮村,我成了本地享有盛名的专科医生,为此还上了一次报纸。人送绰号“妙手医圣”。
刘克克对普通的工作一向没什么兴趣,“lemur”乐队解散后,他不知怎么了,忽然对绘画产生了兴趣。因为画风大胆,用色鲜亮,颇受年轻一代的欢迎,几年之后居然成了东门一带小有名气的野兽派画家。光靠他卖画的钱也足够我们俩家用了。
我家二老虽然对于无后这件事一直心存遗憾,当着我和刘克克的面却很少抱怨,偶尔感慨一句谁家的孙子都会打酱油了什么的,只要刘克克稍微露出一点不自在的表情,二老就赶紧住口了。因为他们俩一直都认为是我“带坏”了刘克克(因为我比刘克克年长,而且二老认定我才是个“GAY”),其错在我,总是感到有愧于刘克克,对他好得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吃醋了。
跨入而立之年的道奇,终于对混娱乐圈感到厌倦了。他和小费在东门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咖啡店,因为时常有圈内的朋友到访,惹得一干追星族日夜守在他家店面里,所以生意相当不错。道奇一直想领养个孩子,小费却不以为然。为了这事,小两口没少拌嘴。可这两人的感情却越吵越牢固,每次吵完架都要向我讨要伊泰安栓剂。
继续纠缠了几年后,屡战屡败的瞿乃文终于知难而退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他居然跟我的香港学长好上了。这两个人外形都帅得一塌糊涂,并排这么一站,不知道秒杀掉多少少女春心,只可惜都是GAY,对异性高挂免战牌。以瞿乃文的本事,要搞定学长家一门老少自然是毫无问题。直哄得学长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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