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不算烫的茶水倒了不少在自个儿身上。
“我去去洗手间。”何律站起身来,朝在座的两位女士笑着点了点头就推开包厢门出去了。这一出门,何律就看见餐馆的进口处那里,那个叫常小键的男孩子拎着女孩子的背包拉开门,然后女孩子就蹦蹦跳跳地进来了。现在的孩子谈个恋爱真是奢侈,何律摇摇头,就钻进了洗手间。
“嘿,何老师!”何律正擦着袖口沾的茶叶,一道男声突兀地响起,何老师抬头就见常键站在洗手间门口正要走进来。
“你好,”何老师规矩地回了个招呼,“常小键同学。”
“噗,”常键喷了,“别和丫头学,我叫常键。平常的常,键盘的键。”
何律又囧了,讪讪地点点头。
常键往何老师身上瞟了几眼,然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何老师,没人告诉你,浅蓝色的衬衣搭紫色的领带……有点怪异吗?”常键说完就自顾自解了裤子解决个人问题去了。
有种就不要内疚
何律眼神闪了闪,露出一点忧郁和难堪。
常键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瞥见何律低下去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不是滋味,混混老大干久了就习惯直言直语。这么□裸讽刺他人的审美,其实是挺没礼貌的,只不过过去二十来年的混混生涯并不需要礼貌这种东西罢了。
何律没再搭腔,洗干净袖口就犹自走出了洗手间。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何律堆起一点温和的笑:“宋老师,有个事情,我觉得我应该说一下。”
“嗯?”年轻的生物老师抬起脸,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高挑身影。
“我是色弱,轻度意义上的第二色盲,宋老师是教生物的,该比我懂得多。”何律在原先的位置上坐下来,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这种病症,有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