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忙了?
不忙是吧,两点明泰酒店见,我得让你忙忙。
去你的,腻歪人!
我心满意足的按下电话的结束通话键,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点半整。我盘算著花十分锺开车到明泰,开了房再洗个澡正好两点。我车开在三环上,现在是初夏时节,这个点儿当街太阳已经称得上毒了,空气燥麽的慌。北京这破地儿我算是服了,冬天大风恨不能把人吹透了,我记得当初有一次等公交,往街边儿那麽一站,那风灌的叫一个厉害,後来我就打死也不坐公交了。今年更邪性,我没见过这麽长的冬天,都四月初了我还捂著一层毛衣。我记得原来小学的时候,四月四号清明节那天一大早就穿著一层白衬衫兰裤子戴著小白花列队去烈士陵园扫墓。要搁今年,穿成那样儿得冻死我。现在倒好,五月刚到个中旬天就这麽燥热,这要是到了夏天正日子指不定得热死几口子。我看看旁边那些同行的车,有的已经门窗紧闭了,估计是开空调了。这时候,一辆公交溜著我的边儿开过去了,我心想你个大轿子开的还挺快。几路啊这是?我这一抬眼儿不要紧,几路车没看清楚,倒蹭的瞅见个人影儿立在窗边儿像极了李小全儿。我操哪有这麽巧,幻觉绝对是幻觉。那个祸害的事儿我今儿还是少过脑子,省的我待会儿不举喽。我一踩油门儿,奔明泰去了。
我进了明泰的泊车场还没停稳手机就震动了,是一短信,我相好儿来的,“8102房。”靠!比我还急。我喜欢,够直接好办事儿。我把那小子压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积的太久了。他乖巧的含我那个的时候我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忘情的往里送,他的嘴被我塞的肿胀,眼睛也难过的流泪,可我停不下来。我急於想抓住点儿什麽把自己填满,哪怕是单纯的泄欲。我从开始就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粗鲁的动作著,射过之後的欲望又迫不及待的鼓胀起来。不等他麻木的嘴巴喘过气儿来,我用力分开他的腿,就著体液的润滑挺了进去。我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最後连引以为豪的叫床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间或吐出几个音节:“饶……饶了……我……”情欲渐渐退去之後,我翻身去了浴室,我清洗著身上不知是谁的体液,那粘糊糊的触感让我前所未有的厌恶。我望著镜子里出现的那个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男人,自我厌恶的空虚感一个劲儿的往上冒。我隐约感到自己内心好像潜伏著一种拦也烂不住的渴望,渴望厌弃那种肮脏的玩意儿,渴望一个干干净净的东西。我使劲儿搓著身体。没有用饭店的浴液,那种味儿留在身上只能提醒我周身的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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