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毛的恶心感了,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要把这件房事做完,而且不光是要,是一定要。
任佐昊慌慌张张的朝窗外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为了什麽。
为了要确定外面没人?那应该是要看门外吧?而且,为什麽要管有没有人?难道自己想要就这样子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做下去了吗?
他不是觉得以繁不好,而是觉得某个地方怪怪的。
张以繁一直以来早自习都只是换药,还有帮他上一些关於健康教育的课程,两个人都没有想要逾越关系的意思。
今天的张以繁,却有点太主动了些。
主动到,让他有点觉得奇怪。
推了推以繁,任佐昊搔了搔头,「老师,你怎麽了?好像有点怪怪的?从刚才脸色就有点难看,现在也……」
说到一半,任佐昊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了。
似乎是有什麽东西抵住了他的喉间,不只无法说话,甚至,连空气也呼吸不到了。
肺里的空气正一滴滴的被榨乾。
原因是──现在在他的脚边,楚楚可怜的由下往上望,眼睛还泛著泪水的张以繁。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彷佛下一秒,眨了眼就会掉落下来。
心脏,不知怎麽的,有点闷。
「等等、老师、你怎麽哭了!?我没有做什麽事阿?」
「不喜欢吗?」
「啊?」任佐昊不懂张以繁问的是什麽。
「我这样子做,你不喜欢吗?」他继续望著任佐昊。
他不是故意要泛泪的望著他的,他只是希望,他不要讨厌自己。
对,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张以繁这个人。
所以他希望,任佐昊不喜欢的,他就不做,虽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自制,不过靠著意志力,应该可以暂停。
毕竟──
他是他很重要的人。
「我、我没有说不喜欢阿……」
「那就是喜欢罗?」
「阿、不,也不是喜欢……」任佐昊开始乱了。
「好嘛,做完吧。」以繁笑,「瞧,你都有反应了,既然是我点起的火,让我帮你浇熄也不为过吧?」
任佐昊沉默了一下,最後轻轻的点头点头:「……恩。」
以繁又笑了。
他笑著解开任佐昊的皮带──他来这里每次都是穿著七分牛仔裤,并且系著一条银色的皮带,以繁已经记住了。
解开了皮开,他开始犹豫著,裤鍊要用手拉,还是要用嘴咬。
後记:
段考完了结果太放松就忘记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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