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繁笑著摇了摇头,「不是的,用过满多次了哦,可是还没松弛呢。」他像是说著「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不害羞的说出了这一串话,然後又补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全身都是白的,其实我很脏呢……」
任佐昊心里一紧。
是什麽感觉,让自己,这麽的难受。
冷汗从额边滑落,他从来没有这麽痛苦过。
──除了跟吴笙的那一晚。
在任佐昊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时,以繁已经爬到床上,爬到任佐昊的上方,一手撑著任佐昊右边的床,另一手则伸到後面去,扩张著自己的後穴。
可耻。
可耻可耻可耻。
以繁的心里不停的回盪著这个词语,像是诅咒一般,缠绕著他。
就算可耻,他还是要做完,绝对。
绝对!
「阿……」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呻吟,像是不自觉的碰到了敏感点一般,然後他发觉任佐昊伸了手过来,在自己的胸前游荡。
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任佐昊的脸颊,「你是病人,躺著就好。」
我是脚受伤又不是手受伤……任佐昊心理如此的想,「我的手可以动的。」
以繁摇了摇头,「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语毕,他直起上半身,握住了任佐昊的分身,对准了自己的後穴,先在後穴的周围绕了饶,磨蹭著,然後,慢慢的,挤进去。
「伊呀──」身体的不适感让他发出了声音。
好烫。
好热。
有什麽东西灌满了身体,贯穿了自己。
不等任佐昊动腰,以繁自己就开始红著脸,上下摆动著自己的身体,甚至有时候还会扭捏一下,然後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阿……舒服,好舒服……任、任佐……」
其实,任佐昊还没有全部进去。
看著以繁勉强著接受自己的小兄弟,他有点心痛,因此,就算只有进去不到一半,只要看到以繁有些痛苦,却又带点快感的表情,他就无法自动。
一直处於被动状态。
「唔恩、还没……全部……进去吧……?」他苦笑著说著。
然後,他做出了任佐昊不敢相信的事。
他把双手放开,然後,因为重力而身体下降──
使的他整个人坐在任佐昊的身上,接著出现的,是肉体打在一起的的“啪滋”声,还有──「阿──咿,痛……」
张以繁的惨叫。
被东西贯穿身体的感觉,很痛吧……就类似有人拿了一把剑,从你的下体往上捅,而且他迟迟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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