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说着直喘气。
见我没什么,医生和护士不再理我,围过去看他的情况。
“噫……这什么人哪。这么脏。”
“快,快,先消毒。不感染才怪……”
等我从内科又回到外科诊室,女医生还在给他缝针。
他的上衣被剪开了,搭在背上,穿着条破烂的裤子,趴在病床上动也不动。看见我进来,眼睛眨了眨,就闭上了。
忽然就觉得他睫毛很长,小扇子一样。
我看了看他的伤势。止血了,伤口在左腰划了一条线,延伸到背后。皮肉翻卷着,差不多六寸,已经缝了一半,像肉红色的蜈蚣。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