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陪客户喝到半夜,好不容易把自己折上楼,开门,眼前只有一片漆黑的那种心灰意冷滋味,我也就当它是生理期。
可是现在啊,久违的情绪,它又为某人蠢蠢欲动起来。
忽然想起小山胳膊上的吻痕,形状蛮漂亮的。像一片叶子,鲜艳而矜持。
真想把这亲密的印章,印在他身体别的地方看看啊。
10。
下午三点的时候,病房里一片寂静,其他病人和家属都在上午挂完水后就回家了,估计都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不外咳嗽或是胃疼。
于是几十个平米的屋子里,只剩醒着的我和睡着的小山。
医院的午饭差到离奇,唯一像点样子的白粥还得留给病号,虽然不知他什么时候能醒。我随便吃了点,到盥洗间擦了把脸,又回到床边守着。
其实也不算件苦差。小凳子很矮,坐下来正好靠着床沿。伸出手去,手指顺着小山的额头,眉心,鼻梁,一路抚摸柔软的唇,从下巴滑下,落到小小的喉结。
好象在弹音色优美的琴。
午后的阳光温暖舒适,空气中有淡淡的暧昧气息。很安静,我几乎以为时间在这个午后停住了。终于抵挡不住倦意来袭,我伏在床沿上,沉沉睡去。
可能是累了,睡得极死,梦也没做一个。
一睁开眼睛,白色的墙壁、床单被阳光映得带了一点金色。原来日头已偏西。
揉揉发胀的眼,坐直了身体。腰部像要断掉一样的疼。
我轻轻按住腰节。都僵硬了。一睡就是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小山醒了没。
刚抬头,就看到明亮的一双眼,定定地对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惊喜:“小山!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太好了!”
小山微笑,嘴角弯弯地:“就刚才。一睁眼就看见你。”
“是吗……”我有点不好意思:“睡相比较难看哈,没流口水吧。”忽然想起医生的话,上下打量他:“小山,我是谁?”
样子上去不像烧傻了,不过这种事脸上又看不出来。
据说傻子的基本特征就是不认人。要确认一下才好。
“季泽。”
恩,没错。
……哎,不对。“你平时不是叫我全名的。还没个大小了。”我按住他的额头,看还发不发热:“说,该叫我什么?”
“哥。”小山低声叫我,声音有点暗哑,水汪汪的眼神顺着我的手臂绕过来。
得,烧还没退干净呢,怎么看怎么像在诱惑人。
伺候他喝水喝粥上厕所,重新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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