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观念上已经有冲突,燕裘自认没有义务和权利对白暮说教,他把熄灭的香烟扔进垃圾箱里,便拾阶而下。
“喂。”白暮不料燕裘会逃,就追上去。
可是燕裘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暮竟然追不上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他改乘电梯到达第一层,直接守在大门口。可他不知道燕裘在听见他离开以后,也改乘电梯……到…1层。
脚步声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传开,燕裘无视‘请勿践踏’的告示,踩过草坪往医院后门走去,正要打电话给爸爸报备自己先离开的事,却听到一些不甚和谐的声音。
侧耳倾听,似乎是有人在干架。
燕裘眉头轻蹙,心里有些烦躁,他实在不爱管闲事,但仍旧循声寻去,结果看到意外的一幕。
穿白袍的祁允然正在跟一名长得很路人的家伙干架?
燕裘倒认出来这路人脸的是在机场遇见的那个何鸿远,祁允然的情人。
两个人正在干架,明显都不是干架的料子,毫无章法可言,杀伤力也不大。轻易就看出来祁允然极力逃避这场斗争,何鸿远却存心要以力量击倒对方。
他们势钧力敌,双方都不能轻易如愿就对了。
燕裘心想:仓鼠急了也会咬人。
作者有话要说:飘。。。睡觉……
天亮后再修文吧……缩。
修文,咱在相亲的夹缝里给自己找了个男禽兽……结果谈恋爱也要耗费很多时间和心力……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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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
毕竟何鸿远身形魁梧,在力量方面胜过祁允然许多,时间越长祁允然就越显捉襟见肘。何鸿远朝祁允然的脸颊挥出一拳,正中目标,祁允然跌倒在地,唇角出现血色。然而何鸿远并没有住手的意思,他已经被愤怒染红了双眼,小小得胜的快意更让他食髓知味,他只想把祁允然揍到无力反抗、跪地求饶为止。
要知道祁允然在过去从未反抗他,事事顺他意,现在竟敢和他动手?不好好教训一顿,还真不知道是谁做主。
祁允然要爬起来,何鸿远却抬腿踹过去,再狠狠踏上几脚,几乎要把祁允然的骨头都给踏断。祁允然知道已经逃不掉,只好抱住脑袋尽量缩成一团,暗暗祈祷这噩梦快点结束。
但祁允然的‘驯服’明显助长了何鸿远的气炎,男人心生邪念,竟然就压上去,把手探进白袍里面拉扯,嘴里阴恻恻地呢喃着:“分手?你他妈的哪一次不是被老子操得只会浪|叫,缺了老子这根东西你能成活?”
祁允然大惊,拼命挣扎:“住手!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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