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包装直接塞进祁允然微张的嘴唇里,而后背过身去站在祁允然和何鸿远之间,镜片后的眼睛冷冷凝睇地下人,何鸿远有一种刀刃加颈的感觉,顿时连气都不敢透得太长。
甜香在口舌间泛开,祁允然仍旧不敢置信,至少他觉得燕裘不像会喜欢糖果的样子。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没多久吴水牛和阮元沛就到了。
燕裘终于放过何鸿远,迎向来人:“爸,阮哥。”
祁允然也看向二人,心想——这爸爸真年轻,哥哥也很嫩。
“球球!”吴水牛抱抱儿子,再看情况,浓眉立即高高挑起,他凭直觉判断:“地上那人是你揍的?”
“嗯,稍微动手。”
水牛兴味地蹲身伸手戳戳何鸿远鼻梁,笑问:“小子,你犯什么事了?既然球球会动手,那是你活该吧?”
何鸿远瑟缩一下痛得猛抽气。
阮元沛见状,十分无奈地摇头,像揪猫儿似地捏住水牛的后脖子拎起来。水牛揉着脖子噘起唇,嘴里无声地咕哝着,卖力瞪阮元沛,后者则更侧重于关心燕裘的问题。
“你要我们做什么?”
燕裘对阮元沛心存隔阂,但毕竟有外人在场,冲淡了那些感觉,他总算能自然应对:“这是我的朋友祁允然,地上那个是何鸿远,他们身上的伤不想到正规医院去处理,能帮个忙?”
“不就是干架了嘛,上正规医院也没啥。”水牛搭上一句:“有老子扛着,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燕裘轻颔首:“但祁允然是这医院的医生,他不想惹事。”
“这样啊,那交给我,走吧大夫人。”话落,一把将身形体重都不比自己逊色的何鸿远轻轻松松地扛上肩去,也不管那人痛得哇哇叫,反正他对罪有应得的人通常不浪费温柔。
阮元沛虽然连连低叹,却纵容水牛为所欲为,根本没有出言制止的意思。
有是非纠纷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黑市医生,而阮元沛和吴水牛这一对在刀口上混生活的,更对黑白两道各种事务了如指掌,他们准备带人到相熟的诊所去处理。
水牛打开车后箱子,把何鸿远扔进去,只留给一道缝缝养活着,便上了副驾驶座,瞧见祁允然惊惧担心的目光,笑容更加灿烂:“没事,进去的人都活下来了,死不了他一个。”
驾驶座上的阮元沛只分心瞄一眼小子得瑟的笑容,唇角也扬起浅浅笑弧,更没有多话。
祁允然觉得这二人很难沟通,不觉向燕裘看去,但见燕裘竟然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神情,他惊觉势单力薄,紧张地咬住糖果,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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