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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裘就这么依墙而立,安静得几乎与室内摆设融为一体,但他的双目始终注视两位医生,没有放过任何细节。
他没有忽略祁允然此时大方的表现,更没有忽略祁允然偶尔投向他的目光,几乎是一沾即走,仿佛只为了确认他是否还留在原地,而后又继续谈话。除了这一点,祁允然倒是很快乐,很轻松,即使伤痕累累也丝毫不影响心情。
想着,燕裘再次打量为治疗而剥得仅剩裤头的祁允然。这男人的肤色原来就偏白,有衣物遮蔽的部位更加白皙,仿佛轻轻一碰也会受伤似的。可事实证明这只是燕裘的妄想,因为祁允然被何鸿远狠揍了一顿才落下那些伤痕,情况并不严重。老医师说动手的人是个肉脚,所以没有伤着要害,而且祁允然年轻有资本,很快就会好。然而分布在那白皙肌肤上的红肿和紫青色落入燕裘眼中,却十分碍眼。
燕裘是GAY,比起女性的线条,他更欣赏男性的。祁允然再怎么的单薄,还是少了女人的圆滑柔软,多一些棱角,不过这男人的外在已经足够斯文,比一般人白皙的肤色,比平常男性纤细修长的线条,举止谈吐过分文雅而显得格外拘谨,偶尔表现出惴惴的神色,像只胆小的仓鼠。
这样的人,让他想圈养起来,得闲的时候就逗逗,别的人碰也别想碰。
不如,就交这个朋友吧。
“小祁哎,你好歹也是个医生了,再怎么菜鸟也好,看病还让人陪着,要不得。”
没一会儿,老医师和祁允然已经相见如故,成了忘年交,这会儿老医师更没有什么不敢说,决心劝一劝小辈别那么娇气。
祁允然虚心地点点头,轻声应和:“嗯,说的是。”
燕裘眯了眯眼睛,细细打量着祁允然,后者腰板挺直,十指紧紧扣住两边膝盖。
老医师也算注意到了,摸了摸嘴上精心修剪的白须,问:“是不是曾经在医院遭遇到不好的事情?”
这问题让祁允然错愕,他看看老医师,又看看燕裘,不安地用手掌搓着大腿,搓得皮肤都泛红了。
燕裘没说话,老医师更是十分感兴趣。
最后,祁允然低叹,耷拉着脑袋说:“也没什么……只是妈妈把我留在医院,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话落,耳根红透了。
“哦。”老医师应了一声,也没有太意外,他拍拍祁允然的肩膀出言鼓励:“唉,年轻人……也别死记住这些事,来日方长呢。还有啊,会来我这里的人,有谁没有一段辛酸史呢?还不是坚持走过来的?比起那些混江湖的,你很不错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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