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地拍案而起:“你也看不见他有什么优点吧?那样的人,往大街上随手抓一把就有,球球肯定是一时头脑发热,糊涂了。不行,我这小表弟呀,死心眼得很,会越陷越深,后悔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柳利看着上司自说自话,便丢下一句:“宋总,你这是一厢情愿,要是被‘球球’先生知道你找这个祁医生的麻烦,那就不是送礼物可以解决的。”
“啊,我知道。”宋景桓笑了笑,掷下钢笔掂起座机话筒,一边拨号一边说:“谁说我要给他找麻烦了?我还要帮他……菜鸟外科医生吗?他实在太闲了,给,赔养成大医生去。”
柳利侧目轻叹,他叹惜上司的这份心思没有用在正事上,总是往邪门歪道钻,真让他痛心。
祁允然不知道自己是交上什么好运了,感情受创后,的确是想将全副心思放在事业上,可是有时候不是说他想要努力就能有机会的,尤其是作为实习医生。可是一周前,从未受到重用的自己却突然受到上司赏识,一下子就忙碌起来,不断有参加手术的机会,连一些研讨会竟然也受邀参加,甚至能参加医生聚会。
祁允然自知没有任何特别表现,却在医生的道路上平白前进了一大段,暗地里是感觉事情有蹊跷,却也不愿意放过机会,于是他静悄悄的接受这些,并付出更多的努力去抓紧这个机会。
祁允然埋头钻进工作中,除了变得更加忙碌,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偶尔见到路上驶过的保时捷就会想起燕裘,尴尬得红透了脸。
自从那一天以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
清晨,随上班人流挤上公车,祁允然扣住拉环,看着不断倒退的街境,全副心神却集中在燕裘身上。对于这个人,祁允然感觉很复杂,他们之间的相遇总是戏剧化,过程也很奇妙,而且燕裘的本性似乎与斯文稳重的表象有很大差距,现在回想起来,是不只一次看到燕裘在窃笑,当初还以为是错觉,其实,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坏心眼?
陡地,那张带着温和微笑的脸庞冲入脑海,掀起轩然大波,祁允然立马打了一个激灵,真相变得无比诱人,他想知道燕裘是不是喜欢看他出糗,还有,为什么……可是如果特意去电话问这个问题,又似乎小题大做,而且不知道会不会惹对方不高兴。
再说,他们连朋友都说不上。
就在犹豫不决那会儿,公车到站,祁允然随人流下车,徒步而行。
突然间,祁允然把注意力转移,刚才眼角余光睐见的一个情况终于得到确认,大街上有个小孩正在行窃,而被掏袋子的女孩完全没有自觉,只顾着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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