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人嚷了句:“东主有喜,休息一天。”
“你能有毛喜呀?”宋景桓越想越不对劲,心瓣像爬上毛毛虫似地痒痒,怎么都不舒坦:“你可别四处勾搭,要是惹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暗病,我会掐死你的。”
水声歇止,白暮光着身子走出来,看也不看床上人,边挑衣服边回嘴:“得了,我很专业,病不死你十一少。”
“你!”宋景桓气煞,矫健身姿翻身下床,下一秒便把嚣张的白暮按在墙上,沉声警告:“我们是公平交易,你若敢违约,我就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白暮垂眸看向卡住在脖子上的手,嗤笑:“你要是再不松手,我现在就叫你先喝一壶。”
目光相交迸出火花,在白暮抬腿的同时宋景桓跳开,白暮嗤笑一声又继续穿衣服,宋景桓差点气歪过去,可他拿白暮没办法,毕竟已经周旋了近半年,他从未放弃征服白暮的想法,却屡战屡败。跟白暮拼,感觉就像摊上一只打不死蟑螂,斗狠斗不过,拼手段拼不过,比无耻更是差远了,有时候宋景桓真的很心烦,甚至尝试以退为进,故意拉开距离,结果这人根本没心没肺,自由生活过得更加多姿多彩,要不是他大把钞票地撒,这人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暮穿戴好,发现宋景桓竟然气得直打抖,不禁喷笑:“我靠,你大少爷真极品,嗳,要笑死啦……唉,别气了,我又不是去惹病,明儿是去给肖哥看家啦。”
“哦,肖缇?”
即使明白肖缇是白暮唯一的软肋,宋景桓却依旧不相信这素行不良的家伙,不觉眯起眼睛把人打量了半天,没有吭声。
白暮已经穿好鞋子,摆摆手就撂下这生闷气的大小孩,扬长而去。
就知道会受到这般无情的对待,宋景桓立即找助理:“柳利,安排明天跟踪白暮,我要知道他的即时行踪。”
'是的,宋总。另外提醒,因为你缺席今天的会议,而且拒接电话,总裁吼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你要听吗?'
“……你记得?”
'是的,全部。'
“del掉。”挂断通话随手扔开手机,宋景桓也跨进浴室,不想沐浴露竟然用光了,又免不了一阵咒骂:“靠,他喝这个么?昨天还有小半瓶……”
翌日一大早,宋景桓给夺命拍门声吵醒,他气呼呼地打开门要开骂,但门外却是他们家总裁大人那张酿酝雷雨的臭脸。
宋景桓给这一整犹如醍醐灌顶,完全醒了,也抽了,偏过脸狠狠瞪总裁背后的助理:“柳利,你有什么解释?”狡兔都有三窟,宋十一少自然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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