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削苹果或者读报。”
面对如些‘恐怖’的警告,白暮笑得伤口发痛,眼泪狂飙:“我靠,老鼠,也怪不得燕裘那家伙爱捉弄你,靠,天然货,纯M无添加。”
即使被取笑了无数次,祁允然依旧脸红耳赤,依旧哑口无言,依旧在心中拉开两行宽面条泪。见白暮不知节制,祁允然才忘记尴尬,认真地提醒:“好了,不要笑了,要是伤口撕裂,你又得受罪。”
“哦,像模像样嘛。”白暮揄揶着,似笑非笑。
“你应该更加谨慎。”祁允然表情不再轻松,解释:“你这伤若再捅偏半寸就会损伤肝脏,而且你是RH…阴性血型,要不是阮叔动用关系凑到足量血浆,你差点就活不成了。”
然而这话说得更严重,白暮还是掏掏耳朵耸耸肩,漫不经心:“你还真唠叨,又不是我求着那人捅我的。”
祁允然重重叹息,自觉气氛太沉重,决定转换话题:“刚才燕裘来电话说凶手已经捉到了,不过他只是个杀手,背后有主谋,爸爸正在盘问呢。”
“捉不到的。”白暮摆摆手:“那家伙可狡猾,当初要不是被我背叛,条子还真的捉不住他。”
祁允然对白暮的事情本来就知之甚少,听了这话就有些懵:“背叛?”
“嗯,你听过十年前那个B市大富豪苏克己的案件?”
关于B市富豪经营黑帮非法贩卖人口和人体器官的案子在当年可是轰动全国的,即使祁允然不是本地人也大略知道一些,就点了点头。
“现在找我麻烦的这个人就是其中一个小头目,他当年被重点关注打击都有能耐躲过去,像我们这些货物也一件也不漏地带着走呢,现在要不是他主动找我麻烦,相信根本没有人知道他越狱了。”
“货物?”祁允然愣愣地问:“你是指,你被拐卖?”
白暮耸耸肩,笑说:“反正打我记事开始就是在街上流浪,跟野狗抢食,去偷钱偷吃的。然后有一天就被他们弄走了,我模样长得好,很能挣钱,好吃好穿的日子过得还真不赖。后来,同我一起的人都被宰得差不多了,但是我的血型太奇怪,宰了也未必要有人买,所以还是活下来了。后来我勾搭了那个人,日子过得更好了,直至他决定把我的心脏卖掉,我就逃啦,然后遇上肖哥,认识到牛牛,接着……就把他卖了。哈,卖的反被卖,他不杀我又怎能甘心?”
祁允然张口结舌,难以想象以轻松语气描述的生活究竟有多恐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反应,最后只好说:“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他们会把你送到更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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