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漫游么。”
“嘿,你还差那俩电话费?”
“差,当我钱是大风刮来的!”
“得,不接拉到,反正你那小情人也已经成别人嘴里的馅饼了,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消息啊!”
“我小情人儿多了,您说哪个啊?”
“唉,就你那天领来那个啊,咱俩在厕所那天。”
“咱俩在厕所的时候多了你说哪……你说严寒封?”何东冬脸色骤变。
“我哪知道叫啥名啊,反正就戴眼镜那土豹子。那孩子是直的?还是还没开窍呢?”
“操,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呢吧,杜禹回来了。你来么?来吧,杜禹搁这儿泡你小情人呢。别你还没尝鲜就叫人捷足先登了多不划算,你。。。。。。”
我操你大爷的杜禹。
何东冬几乎是把电话掴到地上的。
他捂着脑门子焦躁地在屋里转悠两圈,抓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何东冬看见杜禹抬起手摆弄严海封脸上那副眼镜的时候,头顶都快串出火星子了。
他三两步就窜到吧台前,一把把严海封从高脚椅上拉了下来,拽到自己身后,回头指着杜禹说,“你要是敢对他胡来小心我扇你。”
“火气真大,这么久没见,一出现就急着宣誓主权。”
“杜禹我告诉你,别乱来,他不是圈里人,你离他远点儿。”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不是还没把他咋的呢么。”
“等你咋的,晚了!”
“何东你别这样,我们只是交个朋友。”严海封紧张地从后面抓住何东冬的手。
“你闭嘴。”何东冬回头恶狠狠地对严海封说,旋即转回脸来。
不料迎上的竟是一张湿润温暖唇。灵活柔软的舌带着苦艾的味道侵袭了他的口腔,所过之处激起一道道异样的酥麻,而原本要出口的话也因为这个吻而被迫吞回口中,消失无形。
他知道他应该推开,或者干脆咬住侵入口中的舌头。
可是没有。
他只是愣愣的,甚至可以说是木然的,接受他的吻。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几秒钟后,杜禹的舌头退了出去,但仍然蜻蜓点水地吸裹着他的唇瓣,细细啃咬,鼻尖轻微摩擦他的鼻子,手掌按在后脑上撑着他的头。
何东冬,杜禹低语呻吟,这是礼物,回国礼物。
“杜禹。”
“呃?”
“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
此刻几个人就坐在酒吧的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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