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聋。
打开门;都没来得及发泄一大清早遭遇骚扰的怒气质问来者何人呢,他就被对方一拐子扫到贴门板去了。
何东冬捂着鼻子回头,心想这是何方妖孽,赶在俺老何地盘儿撒野。
不料回头后,气没了半个胆,那厮正扯着他的老婆强吻。
舌头都伸进去了。
这是杜禹徒弟么这是。
冲进来的不是金刚也不是假面超人,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男人。
那进门的一吻已然以李维恶狠狠的一顿好咬告终。
何东冬心喜,老婆咬得好,叫那孙子占你便宜!
正想上前把自个老婆从那人怀里拽出来,就听那个普通的男人深情款款地对李维说,
“we need to talk。”
“I don‘t want to talk to you anymore。”
何东冬搓了搓脑门,愣在当场。
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又经历了第三次脑震荡,现下正活在幻觉中。没想到自个儿竟是如此地与时俱进响应全民学英语的号召,离高考结束已七八年,怎么做梦的时候还五迷三道的跟背单词儿似的。
何东冬顾自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后脑勺,他管不了在那儿叽里呱啦说鸟语的二人,只能管管自己的脑袋。高考之所以落得个二流大学全仰仗英语挂了大大的红灯,现在奋发图强是不是晚了点儿。
何东冬英语不好口语不佳听力更差,所以那二人吼得几乎要把房子掀了他也找不着缝儿劝架。
按照何东冬的个性,他此刻想得最多的是李维你干嘛呢你,咱可是东北人儿啊,他要是烧了你的窝,强奸你全家你还跟他使什么口水啊,直接一板儿砖撂倒得了。
他要是没烧你窝没强奸你全家,那还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吼得惊天地泣鬼神的至于么。咱用中国话成吗?!好歹也让他这个旁观者评评理吧,都是读书人,不兴口上无德打嘴架。
那个普通的男人果然没强奸李维全家。
他只是把李维强奸了。
他在何东冬的出租房把李维强奸了。
他在何东冬李维的出租房中两米乘两米大床上把李维强奸了。
被强奸的那位既没三贞九烈也没痛哭流涕而是顾自呻吟得特销魂。
何东冬坐的位置与那春色满溢的大床就隔一门板的厚度,此刻干涸的脑瓜子突然就想起了杜禹从前在bar里经常唱的一首歌《Rape Me》。
哈,永远的Cobain。
当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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