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儿,“我会还的。”
严海封哭笑不得,何东冬你就一头猪,就不怕我拿身份证去银行挂失?!
何东的猪的本质并不表现在此。
事实上何东冬在去火车站之前先找了家银行,从严海封的卡里取了三万块钱。最开始准备和李维结婚的时候他就打算借这么多,所以现在也只借这么多。留了五千块钱现金后,何东冬给自己的开了张卡,把剩余两万五千块钱存了进去。
从银行出来后何东冬一直琢磨着怎么处理严海封的卡。送回去是指定不可能,这时候回去容易被严海封逮个正着。扔了也不行,这卡密码太简单了,六个一,捡着的人要是蒙对了密码钱可就没了。
后来何东冬一拍脑门,觉着自己是真傻了,这卡用就是严海封的名字啊!只要拿着身份证可以挂失补办啊!于是折回银行借了个剪子,把卡霹雳扒拉给剪碎了。
何东冬猪的本质表现在他选择藏身的城市。
一个专业的跑路者,一般首先会把自己曾经去过的,想去的,有熟人可投奔的城市从目的地中划掉。因为这些地方尽管熟悉但不安全,只要稍微有点常识,找人的时候都会先从这些地方下手。
索性何东冬并不专业,而且也没把自己摆在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上,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在这些轨迹中他自认不是一个非要停靠不可的小站。
而严海封,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何东冬认为他只是来报仇的,这其中既有十年前的怨也有十天前的恨,现在已然胜利,其结果必应当是掸掸鞋子上的土,继续前行。
所以何东冬不承认这是跑路,他把这种离开之举称做逃避。逃避一幕幕他所熟悉的过去,逃避一个个熟与不熟的人。更重要的,是逃避一个曾经叫海子的严海封,和一个叫严海封的海子。
何东冬把自己送上了去D市的火车。五十五块钱的车票到D市只要四个半小时,他大学就是在那里读的,当地有熟人,并且能分得清东南西北。
一般80年后出生姑娘们普遍有一个缺陷,就是只要出了地图,分不清东南西北。何东冬不是姑娘,很不幸却有这样一个让他极为不齿的缺陷。区分东南西北在他看来就跟中文语法和英文语法一样,很容易学很容易背,却无法应用于实战。问路的时候你必须跟他说左拐右拐,要是跟他说东拐西拐的基本他就懵了。
在自己的地盘儿,何东冬会牢牢记住家的方位,正北,然后无论过去哪个条街哪条路,一律先找家的方向,再默念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基本就算找到方向感了。也正是因为此,何东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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