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黑线,给他闪得那叫一个郁闷。
口口声声说爱,话说这就叫爱吗?有这么谈恋爱的吗?
怎么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后差距就这么大呢?奥,过河拆桥。没上之前装的跟个痴情小媳妇似的,上完之后吃干抹净就是大爷。
何东冬没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了怨妇。
不悲花落早,悲妾似花身。
何东冬怨气腾腾地上了楼,掏出钥匙,对着门捅了半天。
诶?难不成拿错钥匙了。
可把手里的一串钥匙挨个往锁眼里对了一遍,也没一个能对上号的。
没错啊应该是这个。
何东冬心里有气,耐性自然极差,把门捅得稀里哗啦直响,不时还踢上两脚。
正这时,门从里边儿打开了。
开门的是身高至少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手里拎把菜刀。
何东冬以为进了土匪,大骇,正欲高喊有贼,却只见这名汉子举起菜刀指着何东冬大喝一声“哪来的小偷!”说罢,刀起刀落。
何东冬有的时候是唬点儿,但不是真傻。脑袋和菜刀,当然不能死磕。这要是被一菜刀抡到头顶,可就不是脑震荡那么简单了。
可别看门内那人一米九,长得五大三粗,却真是个良民,菜刀这种东西算个凶器,使不好会要人命。但在良民手里,顶多是个吓吓人玩意儿,真砍,也就砍砍肉切切鱼。
不过一米九手法那也是相当利索,见何东冬闪到一旁,赶紧收刀,哐地一声,关上门,啪啪落了两道锁。
何东冬当时就懵了,这是怎么个事儿?
此时就听门里一米九打起了电话,“喂,110,我家门口来了小偷,现在就在门我外,你们快来,地址是……”
嘿!何东冬纳闷,还有贼喊捉贼的。于是他也没含糊,掏出电话“喂,警察同志?我家进了强盗了,嗯,地点在……”
俩人就隔一道门,各报各的警,彼此都听得清楚。
何东冬报完了110摸着耳朵,越想越不对劲,于是敲了敲门问“哥们,您哪儿的呀?”
“你哪儿的呀?”
“我哪儿的?我是这家主人?!你说我哪儿的。”
“啥?这是你家主人,那我是谁啊?”
“我哪知道你是谁啊?”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就说是这家主人,你这不是埋汰我媳妇,给我带绿帽子呢么!”
“啊,你媳妇?不是,兄弟,咱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房子我住的地儿,我交了一年房租呢!”笑话,就算把你媳妇给我,我也得能使得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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