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乐出来了。“唉,酒蒙子,你跟严海封什么关系啊?”
“我们……”何东冬错愕了,认真思考了一下“认识。”
何东冬回答得一本正经,可对方的笑容里不仅奸诈如故,还多了不少耐人寻味的暧昧。
制服男向旁边的同事打了个手势,示意没啥大事,先下楼等着。
然后掏出手机,按了号码“喂,是严海封么?唉,我是肖东鹏,对,派出所那个。你那朋友,就上次那个,是不是又喝大发了,在和平新村呢,他怎么还回来要房儿啊?奥,嗯……奥!原来这样啊,成啊,行了,那我知道了。嗯?成啊,没问题,你请客我为啥不去。成!我选地儿,定了。”
挂了。
何东冬更疑惑了,仍然想不出这人究竟何方神圣,电话里存了严海封的号码,貌似跟严海封还挺熟络,好像也认识自个儿。
难道是高中同学?
没觉得有这号儿当警察的同学啊?
这谁啊这?
“哥们,是你自己回啊,还是我带你回啊?!”
“啊?!”何东冬有点茫然。
“得了,正好我要下班,你跟我走吧!”
“等等,等等民警同志,这还没整明白呢啊,要不我给房东打个电话?”看制服男要转身下楼,何东冬赶忙从后拽住。
事儿没解决呢,怎么走了?
民警肖同志一脸黑线,几欲撞墙,回身从一米九手里抽出刚刚还回去的那张纸,哗地一声展开,立在何东冬眼前。
何东冬同学定睛一看——乙方:严海封。
我操,那犊子!
何东冬没犯事儿,但第一次坐警车。
不穿制服也不是警察家属的人,坐在警车里,总是会有些不自在。而且不光坐在车里的不自在,连地上走的人看见,那眼神儿里都立马带色儿。何东冬是顶着一片鄙视的目光下的警车。
“你那哥们挺有钱的啊,住这儿小区,啧啧”民警肖同志摇头晃脑的,一脸嫉妒,要是他想在这儿买个房子,至少还得奋斗个七八十年。
“唉,我说你啊,下次少喝点儿成吗?你那什么毛病啊,一喝酒就精神错乱的。人严兄弟看着多好一人呢,没事别老让人操心。问你啥关系,你还说认识?认识。敢做不敢当啊,同性恋也不犯法!你说你都把人给那什么了,得负起责任,好好跟人家过日子,老出去瞎混什么。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们这一号人吧,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把自己当成弱势群体,玩什么情感堕落。得了吧,再弱势你有我弱势啊,你甭看我一天穿身警服跟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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