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往兜里一扔,火气十分大。
董皓这是去哪儿了?
前脚刚送他回去后脚就出了服务区?!
陆一文内心阴郁的很,边想还边挠栏杆,凶狠的发出吱吱恶心的金属声,只可惜沉醉了没多久,终于有大妈听不下去出面制止了他的愚蠢行为。
百无一用是书生,陆一文不算传统的书生,但也是半个书笃头。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清廷废八股改试策论,哪晓得改革春风还未吹遍东方大陆,应试教育的魔爪又伸向了广大无辜学生。
若不是那个年代支持优生优养,何苦后代小孩为了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饱读诗书十八年。
人生呐!他把最美好的人生全部奉献给了教育事业,结果在处理问题方面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毫无自主可言。
背在身前的书包突然震了一下,陆一文没开铃声,并没有看见,而后又震了几十下。只是那个时候,陆一文已经在赶往校医务室的路上了。
医务室里一片寂静,昏暗的楼道犹如犯罪现场,陆一文摸着墙壁艰难前行,穿过长廊,路过后勤部,他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开路灯,然而当会诊室的大门出现的那一瞬间他就跟解脱了似的趴在了框上,狠狠敲上三敲,里头传来亲切的脚步身,门就被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他们下午才见过,竟然箫和也在?
陆一文摇了摇脑袋,把心思重新回到原处:“刚有没有个病人来看?大二,叫宋裴的?”
箫和指了指屋内,比了个嘘的手势:“我哥正在替他看呢,好像是肺里头有啰音,挺严重的。”
“哈?!”陆一文跪了,手臂从门框上移到箫和的肩头扑了上去:“你叫你哥一定要保住他的命啊……他爸妈都在国外呢,家里独苗,要出了事儿我怎么交待……”
“他是你童养媳啊?”箫和也不把他手拿开,任他挂着,好笑道:“我哥说可能是气管炎,不会要他命的,再说烧都没发,你急什么,人家那样疼还没哭呢。”
“靠,你们尽欺负人吧……”陆一文委屈的抹了抹眼泪,他真是急的,听宋裴那通来电就觉得不对劲,更何况对方还把自己描述得跟快挂了一样,陆一文站直了身子:“他是我室友,刚谁送他来的啊?我去谢谢他。”
箫和撇撇嘴,“不知道,那人风风火火的来,然后得知没大碍之后就走了,身上肌肉不错,我猜是你们学校什么体育队的。”
“什么队?”陆一文困惑的往走道上望了望:“话说你们这儿的过道灯呢?黑不溜秋的拍恐怖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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