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电源,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陆一文一手扶着支架,把装着光敏电阻的收纳盒缓缓塞进底层,连上电线,又手动转了转滚轴,对箫和比了个三,“电感式接近开关OK、磁性开关OK、光电传感器准备就绪,剩下安全光栅调节。”
“行,”箫和把图纸对折再对折,而后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太晚了,你明天有课?”
陆一文轻手轻脚的搬起支架移到角落:“明天周几?”
箫和:“周五。”
“靠……”陆一文绝望的把自己摔到箫和的单人床上,“明天还要交智能温度测控的报告,定个闹钟,我六点起来赶……”
“神经!命不要啦。”箫和把他往边上踹两脚:“我帮你去请假就是,别还没等董皓回来人先倒了,我担待不起。”
“知道知道……”陆一文烦躁的翻了个身,然后什么都不管的直接睡了。
箫和无奈的摇摇头,和他背对着背也躺下了。
床铺虽小,但挤下他俩正好,凌晨四点,太阳正在月亮的屁股后头紧追不舍,东半球与西半球明明是一个整体却永远不能同昼同夜。
马丁路德金说:“我们必须接受失望,因为它是有限的,但千万不可失去希望,因为它是无限的。”
陆一文脑中也有一个梦,与伟大的民族冲突无关,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桃源梦。
梦想有朝一日,在董皓家的屋顶上,自己和董皓的爸妈能够同坐一处,共叙家人之情。 他还有一个梦,有朝一日,他和董皓将生活在一个不以性别而是以情感来评判一对情侣优劣的国度里。
如果这一切都能实现。
以前在建模比赛上,陆一文的纸桥以能承载最多的重量而获得了第一名;只是他发现尽管纸桥的硬度足够厚实,可当人站上去的时候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踩扁。
结果第二个学期他就加入了另一个兴趣小组,在那里演着羚羊,描述大草原上的故事。
所以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有时候他情愿变做阿Q,随地找个小尼姑摸摸,和吴妈困觉。
周五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伴随着箫和的哈欠声射入屋内,他早上有课,脱□上的脏衣服换了件新外套,背着书包往办公室赶。
陆一文睡得死沉,就连屋里进来个人都感觉不到,这个人不是别人,是箫和的男朋友宋凯。
宋凯气愤的看陆一文流着口水占他老婆的床,干脆利落的一脚将人掀翻在地毫不客气。
陆同学无辜的摸屁股爬起来,眼睛还没适应强光照射,困惑的揉着,想着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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