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
宋裴想想:“比你温顺。”
“那他身高比我矮?”
宋裴脱口而出:“高一个头。”
“呸!”陆一文朝边上吐了口口水,“你不喜欢我是吧,怪不得大一的时候一脸对谁都不屑的样子……”
“陆一文你别睁眼说瞎话行不,我对别人怎样对你怎样还不清楚?”宋裴掰正他的脸让视线对上,“咱不闹了成吗?”
“玛勒戈壁的!”陆一文挣脱开他的桎梏往后退两步,憋住的好脾气全部散了,“国内版图太大留不住你,师夷长技那套我也懂,可你不觉得忘了兄弟就很可耻吗?”
“你知道傅里叶吗?”宋裴扯开话题提及了一个理科生的噩梦,“马克思和恩格斯把他称之为‘有史以来最大的讽刺家’是为什么?”
“他不主张废除私有制,幻想通过宣传和教育来建立一种以“法郎吉”为其基层组织的社会主义社会,当然讽刺!你跟我提他作甚!说你自己啊!”
“我是去改变资本主的……”
“改变你大爷!”陆一文一掌挥过去拍他脑门。
宋裴险险躲开,踉跄的扑到衣橱上辩解:“不是……我偶像就是他。”
“那关这什么事?国内情势没看清吧你?”
“一文……”宋裴心里的话有些难以表达,就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很深刻。
要说给宋裴定个义,陆一文把他归在徐长卿那一种,闷骚且太过于看重人情世故,往往受的伤越深,藏得也就越深。
最后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后会有期”当做结局,任谁也接受不了,包括一根筋的陆同学。
“明年毕业之前我肯定会回来的,又不是再也不见,一文你好好过日子,等考了电工就找个实习干吧,生活还是得有些盼头的……”
“要你教?”陆一文不高兴的反讽一句,“你管好你自己吧,别到了外国还被人骗……跟个二百五似的。”
“恩。”
一句“恩”包含了他所有的不舍。
那天早上七点的飞机,陆一文五点起床叫箫和送他去浦东机场,俩兄弟跟二货似的在候机大厅合了个影,然后挥挥手,任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东方。
不太大的寝室现在只剩下一人,陆一文看着那处空空荡荡的床铺,曾经的喧嚣和过往还历历在目,提前的离别来的措不及手,他看着,想着,最后只剩下了叹气。
马克思和恩格斯是有史以来最空闲的人,他们把宋裴从资本主义社会带出浮华,又因为社会主义的残酷将人逼了回去。
电工考试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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