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个穿绿色风衣的姐姐,不能说美但是很有气质,姐姐对他说:“自我介绍一下吧!”
陆一文紧张的点头:“我叫陆一文,是光电专业大四学生,平时喜欢看报纸,玩电脑,还会写点影评之类的小文章,大一时做过院里的新闻部干事,会采访人和写新闻稿!”
“没了?”绿衣服的姐姐问,问完拿笔在简历上画了个圈。
听他这样问,陆一文更紧张了:“没了,还要说些什么吗?”
绿衣姐姐微笑看他:“不用,我就想问你,你一理工科的学生干嘛来做文职?这边是搞金融和奢侈品的杂志社,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刊登过文集之类的东西?或者采访过比较有名的人!金融界的那种。”
陆一文慌了,他要啥没啥,这该怎么讲?
于是现编了个:“我从小就对写写画画感兴趣,学理工科也是为了拓宽思路,思维能力活跃了干啥不行?”
“恩。”绿衣服又写了两笔:“那采访的人呢?”
陆一文:“学院里领导书记算不?上次献血还是我去的呢……”
“……”绿衣服同志有些为难:“啊,这样,我们这边还是比较倾向于招那些中文系或者相对应专业的学生比较多些,因为他们会有一个框架思维结构,你是只想做这个编辑还是其他都可以尝试呢?我可以把你推给人事部或者市场部去看看。”
接着陆一文便明白,这次面试基本黄了。
知道结果后他那吊着的心也平静了,起身微微鞠了个躬,礼貌还是做足:“谢谢您,我是只想干编辑这行的,这是我的职业规划。”
“恩。”
大家说拜拜,陆一文离开了这片与他气场南辕北辙的地方。
走在环形天桥上,望着四周高耸入云的大楼,他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
1900说:“城市那么大,看不到尽头。在哪里 我能看到吗 ”
然后他想了想,又说:“我之所以走到一半停下来,不是因为我所能见,而是我所不能见。”
陆一文看不到这些大楼背后的世界,好像从刚走入那扇门的时候就注定自己会失败。
他第一次真正面对社会,之前被学校呵护的太好,所以不知道人与人相处起来其实会这样难。
初三那会儿,有个同学在叛逆期离家出走,过了三天自己穿着破烂衣服回了学校,老师说:“他出去尝过社会的滋味了,哭着回来后终于知道读书多幸福。”
陆一文当时笑笑,没上心,现在再回想起来又成了另一番苦涩。
夕阳西下时,董皓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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