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同往?”
“陶艺展?”
“一位小学的老师退休后爱上了陶艺,潜心研究数年,这次集合了其他几位陶艺爱好者,办个小型的陶艺展。”他解释道。
“这样啊。我明天没有安排,去欣赏欣赏陶艺也好。”
苏毅说明天来接她。林雅珊下了车,两人挥手互道晚安。
这个时间,林渠成还在杨斐远的公寓里。杨斐远弄到了一套极好的游戏设备,然后他成功地让林渠成爱死他了。
杨斐远打着打着,一看时间,说:“九点了诶,都这么晚了,要不你今晚就睡我这儿吧,反正有闲置的房间。”
林渠成颇为赞同,当即一只手继续打着,另一只手抓起手机打给室友说今晚自己不回去了。两人打游戏打到翌日早上七点,爽得昏天黑地,刷个牙擦把脸,都没有洗澡就直接栽倒各自的大床上,酣然大睡。
世界上有一条不成文的定律,它以概率的形式存在,叫做乐极生悲。杨斐远抱着被子面容安宁地睡着,倏然感觉到有人在扯他怀里的被子,他不耐地抓紧被子,眉头紧锁。然而,扯被子的那只大手粗暴起来,一把就几乎把杨斐远整个人都掀了过来。
杨斐远正值酣眠之际,不免恼火,睁开眼睛爬起来,瞬间,他的脑海空洞了。
扯他被子的人,是杨斐玮。
杨斐玮的脸色看不出过多情绪,但是他的目光清冷,嘴角扬起了讽刺的角度。杨斐远心中暗叫不好,他竭力要自己平静下来,在尚不了解到底有多少被发现了之前,不能叫杨斐玮瞧出丝毫的端倪。
杨斐远笑呵呵地问道:“哥,你怎么来了啊?”他瞥了瞥床头柜上的闹钟,是十二点,他的心中的不安蹭蹭往上增。
果然,杨斐玮居高临下地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冷声质问道:“左边那间房里睡的是谁?”
杨斐远继续仰着真善无辜的笑脸,十分诚实的样子。“哦,那个啊。那只是一个同学,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这个意外就是杨斐远的设备太过于强大了,以致林渠成难以放手,“他昨晚回不去了,所以我就借住他一晚。”
杨斐玮寒森森地睇着他,而杨斐远死撑着以无害的笑容迎着。过了几分钟,杨斐玮说:“杨斐远,我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如果你错过了,后果自负。”
“呵呵。”杨斐远笑了两声,继续一脸无辜地说:“我有说什么假话吗?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大中午的跑来尽说些奇怪的话。”
杨斐玮紧抿双唇,神色变得孤傲,面色凛若寒霜。他转身就走了出去,留下杨斐远坐在自己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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