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周岗皱了皱眉头,咳了一声,酒后的余热就浮了上来,有些烦躁不安。
他又给周放常在一块玩的朋友打了一个,这一回总算是打通了,他清了清嗓子说:“我找周放,他在不在?”
“在在在,您等会……”电话里嘈杂了一阵,周放那明显兴奋异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大哥。”
“冬冬在你那儿么,在的话把他送回来。”
“冬冬?没有啊,他估计在家等着你呢,你回去看看。”
周岗的语气就阴沉下来了:“我现在就在家,可是他不在,卧室里没人。”
周放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周岗却耐不住性子了,问:“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他还守着电视看春晚呢,这大半夜的,他能跑哪儿去?”
周岗立即挂了电话,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
没找到人。
这时候周岗就不管是不是打扰了老院里的人的休息了,又去老院子里找了一遍,最后又给周明打了电话,周明两口子已经睡下了,声音还带着困意:“他这时候能去哪?”
“估计是出去玩了,没事,你继续睡吧。”
周岗挂了电话,有点烦躁地蹭了蹭鼻子,回去穿了一件大衣,拿着手电筒就出来了。
他们这一带其实除了临河的公园,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何况是这时候,商店都早已经关门了。周岗来到公园里头,发现里头的路灯都已经熄灭了,他听见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就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结果这一照,居然照到了两个人。
两个男人,裤子扒到脚踝,上半身衣着完整,正在那儿干的热火朝天,他这一照,那俩人登时愣住了,随即赶紧提起了裤子,惊慌且恼怒地喊道:“你他妈照什么照?”
周岗不以为然,拿着手电筒往被操的那个男人上上下下用灯照了一番,那人羞愧地捂住了脸,周岗说:“兄弟,大过年的别冻坏了鸟儿,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意思。”
他说完就笑了,拿着手电筒继续往前走,没想到走了没多久,居然又被他看到了一对。
又都是俩男人。
周岗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回知道这个公园已经成了同志的聚集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忽然有点激动,心跳也快了一些,艾冬冬要是闯到这儿,遇见心怀不轨的男人可就完了,他那小身板可禁不住操。
于是他喊了一声艾冬冬的名字,四下里只有隐隐约约的响动,不知道惊到了几对野鸳鸯。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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